这么叠坐在一起。万夜抽出纸巾给婪瑛擦擦眼泪，“别哭，别哭，我的小不点，今天是你的生日，别哭，我的主人，求你，别哭……”

赵婪瑛感受到万夜为自己擦眼泪，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他搂着万夜的脖子，将头埋在万夜胸前，低声呜咽着，“我爱你，我爱你，万夜……”

林万夜愧疚得想要杀了自己，他正想要努力把那三个字说出来，从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赵婪瑛妈妈的声音，“林老师辛苦了，我送点水果进来吧。”可这会儿赵婪瑛还哭得梨花带雨的，自己衣衫不整还插着学生的花庭，这景象是万万不能让学生家长看见的。

林万夜清清嗓子，高声道，“婪瑛妈妈，我现在在给婪瑛做计时测验，不要打扰比较好，谢谢您了。”

门外的声音慌张起来，“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慢慢学，我不进来了。”

林万夜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婪瑛看见林万夜紧张的表情，忍不住破涕为笑，他用手指轻轻戳着万夜的胸膛，娇嗔道，“瞧你这点儿出息！”

万夜叹了口气，苦笑道，“你懂什么，婪瑛，你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你妈妈，她得打断我的腿。”

林万夜见他不哭了，把赵婪瑛抱起来，抽出肉棒，温柔地帮他抠挖干净。清理干净现场后帮婪瑛提上内裤，林万夜也站起身扣起了扣子，弯下腰在赵婪瑛的眼睛上亲了一下，“我不能呆的太久了，而且晚上你不是也要和同学过生日嘛，我就先走了。”

他半蹲下来，握着婪瑛的小手，吻在他手背上，“主人最近学的很好，不论是哪一方面，之后也继续加油吧，小不点，拜拜，好吗？”

赵婪瑛乖巧地点了点头，“万夜，今天是我生日，我能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