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林万夜依依不舍地放开赵婪瑛，他不想继续，

＂小不点，回去吧，雪下大了。＂

他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眸，然后又抬眼看向林万夜，目光灼灼，“大哥哥，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万夜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摸了摸赵婪瑛的脑袋，＂等你长大了，我们再在一起。”

“……好。”赵婪瑛最终还是答应了林万夜，他明白林万夜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现在还太小，不能给林万夜更多，但他会努力长大，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然后和林万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他举重若轻地说着放手的话，可心底漫无边际的火焰快把万夜的理智烧断了，他看着赵婪瑛失落的神情，心里是道不尽的苦涩，紧紧抱着怀中精致小巧的小娃娃，反而林万夜像是下一秒就要碎掉，“对不起…对不起，老师不是一个合格的大人，老师反悔了，别离开我，婪瑛……”

“万夜，没关系的，”赵婪瑛抱住林万夜，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我不想离开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林万夜泪眼婆娑，紧紧抱住赵婪瑛，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知道紧紧抱着怀中的人，仿佛这样才能给他安全感，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感受到活着。

“我好讨厌自己啊……如果我与你年纪相仿该多好，多好啊。我也想要…但只想要你……”林万夜长叹了一口气，自我谴责快将他淹没了，婪瑛柔软的身体似乎成了他最后的慰藉，只有小孩子才会有的那股奶香味像圣母的慈爱般饶恕他罪孽的想法。

“万夜……”赵婪瑛抬起头，看着林万夜，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声音哽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林万夜听着赵婪瑛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爱自己，心底一阵柔软，他搂住赵婪瑛，感受到怀中柔软温暖的身体，忍不住低下头，吻住赵婪瑛娇嫩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牙关，与之缠绵悱恻。

良久，两人才不舍地分开，林万夜搂着赵婪瑛，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轻声说，＂小不点，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赵婪瑛总是那么完美，让林万夜翻来覆去地爱上他，从最开始吸引他的注意，到包容他的一切，林万夜一次又一次想要拒绝又欲罢不能地陷入欲望的漩涡。他从没有这样难以克制地爱上一个人，他多希望他仍可以像过去那样牵着婪瑛的手眺望远方，言说少年的凌云壮志，期待那宝石般跳动的心脏，做一个可靠的大人为他解决世界上一切烦忧，保护他不受世上邪恶的侵害。

可如果有一天这份爱难以自抑呢？林万夜的爱涌动着欲望，它不顾万夜的思想，林万夜似乎才是侵害婪瑛的人。林万夜除了说服自己赵婪瑛也是舒服的，再没有其他办法。

“你怎么就这么坏，”赵婪瑛伸出食指戳着林万夜的胸口，“以前还说不喜欢我呢。”

“我……”林万夜羞红了脸，缓缓搂住赵婪瑛，才发觉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内心，他感受着怀中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以及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

“既然喜欢我，就要表现出来，”赵婪瑛抬头看着林万夜，眼睛里闪烁着狡黠，“所以，我们现在这样，也不算违背老师的命令吧？”

‘嗯，我喜欢你，婪瑛。我，爱上你了。’林万夜这样想着，却支支吾吾了许久也说不出口，他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爱，像是被口香糖黏住了喉咙，最后只是说出了“嗯。”

“我知道，”赵婪瑛低下头，轻声说，“可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万夜，你喜欢我，对吗？”

林万夜将婪瑛抱在怀里，他下面又忍不住有感觉，一面忍耐着，他凑近婪瑛的小耳朵，用气声低声轻语，“嗯，我喜欢你，婪瑛，喜欢得快要疯掉了，真的快疯掉了。”

“那，万夜，你可以再做一次之前那样的事吗？”赵婪瑛偏过头，用脸颊蹭了蹭林万夜的脸颊，声音甜腻，像一颗饱满汁多的草莓，“这样，我就知道你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