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妻子和孩子。”赵婪瑛缓缓地说着,仿佛只是在告诉别人一个既定的事实。
“啊?”小杨愣住了,“可是……”
“他们都死了。”赵婪瑛轻声说着,语气平缓而冷静,就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我把他们埋在了一起。”
“这半年,我时常梦到他们,我梦到他们离开了我,梦里面我拼命地去追,但每次当我醒来,一切都消失了……”赵婪瑛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了那块无字碑上,眼泪顺着他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小杨站在那里,像是被攥紧了喉咙,他发觉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空气凝固了很久,小杨窘迫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为什么,选了这两句诗,而不是写下他们的名字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是小时候他念给我听的,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可是……”赵婪瑛露出了一个苦涩地笑容,“我们也算是做到了吧,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快乐,我已经很满意了。悠驰是万夜和我生下的孩子,孩子出生时,我给孩子取名叫‘悠驰’,意为‘人生命途漫长,需尽情欢愉’,因为我们想让悠驰能够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稚嫩少年放浪脐橙拉珠教育“老师我想要”
番外章 少年情诗咿呀语
某年某月某日。
赵婪瑛穿着略微宽大的秋季校服坐在林万夜家门口的台阶上,白云柔软如絮,悠悠远去,金黄的枯叶已经落了满地,随风而舞,不时地刮到赵婪瑛的脚边。
学校那边大会刚刚结束,林万夜收拾了一下公文包,推着银亮的自行车慢悠悠地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方才他路过馅饼摊闻到香味就买了两张猪肉馅饼当作晚餐。回到小院里,他就看到赵婪瑛在捡叶子玩。赵婪瑛的余光很快注意到了那双精巧的尖头皮鞋,他的视线沿着利落的裤脚一路向上,满脸惊喜地奔向林万夜,他们心有灵犀地牵起彼此的手,步入楼内。
“吃过了吗?”
“嗯。”婪瑛点点头。
从楼上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那是刘太太,她们一家三口也住在这栋楼里,见到二人就打招呼,“哟,婪瑛又来找林老师啦,真是好学。”她亲切地摸了摸赵婪瑛的脑袋,林万夜的手微微地扶在赵婪瑛肩后,微笑着冲刘太太点点头。
“林老师您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家孩子补补课吧。”邻里街坊但凡认得林万夜的几乎都希望让林万夜来做做家教,这样的话林万夜听过许多遍了。
“嗯,可以的。我们之后再谈吧。”林万夜脸上的笑意温和又漂亮,玉石般清润的声音滚淌。刘太太见此不由得眼前一亮,便欢喜着说:“林老师,你是不是还没有谈朋友啊。你说你长得一表人才,也该早点成家啊,要不……?”
赵婪瑛奶声奶气地打断了刘太太的热情,“刘阿姨,我们老师他都名草有主啦。”林万夜瞥了赵婪瑛一眼,不过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他知道婪瑛还是有分寸的。
刘太太被婪瑛小大人的腔调逗笑,又看向林万夜,“哦?真的嘞?”
林万夜讪讪地笑,抬起手清咳了两声,“咳咳,这个不大方便说,八字没有一撇呢,不过还是谢谢您的好意了。”
刘太太在“太可惜了,还想把你介绍给我的堂妹呢……”的嘀咕中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悻悻离开。回到家里,林万夜挂起棕色的真皮夹克,露出里面的米白色毛衣,淡蓝色的衬衫打底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文雅。
赵婪瑛倒是轻车熟路连滚带爬地脱光了衣服钻到林万夜床上。万夜苦笑了一声,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一丝不挂地躺上去,窗外的风轻轻地吹,二人四目相对,林万夜缓缓吻上赵婪瑛樱桃般可爱的小嘴,彼此交换甘美的津液。赵婪瑛的小手抓着万夜的肩膀,忽然将他压在身下吻得愈发激烈,片刻唇分,林万夜意犹未尽地喘着气,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他那粗长的性器已然被这个吻勾得血脉喷张。
赵婪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