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马与明桃往村里走去。
明桃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简直不敢认他了。
大半年未见,他似乎更健壮了一些,也晒黑了,站在她身旁像一座大山。
而且……他穿的锦袍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有些困惑,难道清洲哥立了大功之?后封官了吗?
李清洲也在?打量她,垂着眼睛的小姑娘拘谨极了,仿佛不认识他了似的,幸好脸上的红晕告诉他, 她是在?害羞。
多月不见,她长高了, 身?量也抽条了,方才他拦腰将?她抱到马背上时?, 细腰更显盈盈一握。
李清洲喉结微滚,哑声道:“这几个月过得可好?”
明桃“嗯”了一声, 轻声问:“清洲哥有没有受伤?”
“都?是些皮外伤,不妨事。”李清洲攥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明桃轻轻挣了下, 没挣开,恍恍惚惚地想, 他的手比以前更有力了, 也更温暖, 连她的心也烫得怦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