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叶冰裳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半掩的窗子外吹来淡淡暖暖的轻风,青年衣上的粘腻让她感到厌烦,她当然不想承认,曾经大字不识几个的澹台烬于今日所说的话,其实触动到了她,心上仿佛被一条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动弹不得,她无奈道:“先洗个澡好么?”
他没反应,还是抱着她,不曾松动半分。
“我帮你洗。”
突然,环着她后背的手慢慢松了开,“真的?”叶冰裳以为是自己恍惚了,他说话时眼里好似闪着光。
叶冰裳被他放开,感到身心都开阔了起来,舒了一口气,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让凌儿先去换好水,帮着澹台烬把满是血迹的衣物脱下来,扔到一旁,说:“这些都不能穿了。”澹台烬点点头说好。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小小的净室内,叶冰裳看清他半面脸上,也是点点暗红的血痕,心下叹了一口气,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用一块柔软干净的白布沾了水,仔细地替他清理干净。她轻轻地擦,半面脸擦干净,苍白的面庞微微发红,叶冰裳蹙眉道:“我明明没用力......你疼么?”澹台烬看着她,呆滞地摇摇头。
勾玉叹气道:“你真笨!他脸红了啊...这都看不出来?”
叶冰裳心里哦了一声,低头时瞥见他光裸着的上半身,面上也有些发烫,他们现在这样...倒像......倒像......
“像真夫妻。”勾玉替她说......
叶冰裳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手上停下了动作。见她头埋得低低的,披在肩膀的两侧长发落到胸前,澹台烬清咳了一声,温声道:“怎么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室长久的沉默,他把手轻轻抬起,避免水花溅到她的脸上,“手上还有。”
叶冰裳轻轻呼了一口气,接过他递来的手,替他洗干净手上的血迹。他侧身去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成亲以后,我会想办法做个正常人。”叶冰裳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他的话颇为不解,他阴晴不定,复杂得令人害怕,一个晚上了,他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怎么样才能从他那里拿到九枚灭魂钉?
她抽出被紧握住的手,把染上血迹的白布扔在一旁,淡淡道:“剩下的,你自己洗罢。”澹台烬看着她绕出屏风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好似是觉得自己活得越来越有个人样了。
从净室出来后,他见叶冰裳已经面向墙壁,躺着睡了,薄被盖身也难掩她曼妙的身姿,床榻之人似柔弱无骨,他上了床将帘帐轻放而下。
勾玉提醒道:“他上来了,你小心点。”
殿内留了两盏昏暗的灯,透过纱帘照向了床上的二人,忽然一个怀抱从背后抱住了她,冰凉的脸颊慢慢向她靠了过来,与她的脸贴在一处,与她耳鬓厮磨,“醒着吧?”他问她,一手挑开她的寝衣,伸了进去...
冰凉的手让叶冰裳的身体为之一颤,“我累了...不想...”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让人听着十分舒服。澹台烬揽过她的腰枝,贴的比刚才更近了些,温热的吐息轻轻打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轻声道:“我自己来。”
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上往上,在嫩滑的皮肤上四处游走,久久停留在绵软之处。叶冰裳感到耳畔的喘息声一开始还克制着,慢慢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粗壮,手上的劲力愈发大了起来,身后传来一声声长叹......“澹台烬!你够了。”忍无可忍,叶冰裳翻身去推开了他,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他裸露的身体,一只手还沉浸在自娱自乐中。
澹台烬先是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个翻身,在床榻上将叶冰裳欺身压着,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深处传来的,“孤是念你身体不好,不想日日求欢,孤自己来,摸摸你怎么了?世间夫妻不大都是如此,怎你就不行了?”
叶冰裳冷声道:“我不想同你吵。出去。”
“出去?孤还没待够。”
见叶冰裳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