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苏根本无心听她说话,只觉聒噪,勾玉被澹台烬夺走,她便似凡人一般,什么都做不了,更别说拿他的邪骨。
梳妆后,由一顶轿子把黎苏苏送到澹台烬的宫里,她低头看那一身侍寝的衣裙,又薄又透,还特意敞开了领子,露出明显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让黎苏苏不禁感到一阵脸热,想起体内的结春蚕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
澹台烬就坐在高阶上的龙位等她,只有他的身边有几朵幽暗的油灯,他坐在那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他手里把玩着勾玉,冷冷地望着她,“想好怎么让孤高兴了吗?”
黎苏苏冷漠的脸上,开始浮现一丝天真的笑意,温柔地对他说:“澹台烬,你不要喜欢叶冰裳了好不好,她不爱你,不会对你好,你喜欢我,我爱你,也对你好。”
澹台烬盯着她那双清澈的双眼,忽然有些恍惚,狐疑道:“你中了妖法?”继而轻嗤一声,轻蔑地看着她:“那就脱了。”
黎苏苏强忍着巨大的羞辱,解开腰封,一件一件地将衣服褪至脚下,少女光滑莹白的肌肤,似一副绝美的风景画,有山有水,玲珑有致,散发着淡淡的诱人芳香。
澹台烬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起了反应,心里痒痒的,似虫爬一般。他故作镇定地冷哼一声,还不忘羞辱于她,“你特意熏了香来,就这么想让孤碰你?怎么说也是凤凰血脉,怎么轻贱至此?你娘若是看到了,恐怕也要以你为耻。”黎苏苏的脸爬满了红晕,像两团火在烧,长睫微颤,硬生生被逼出两滴泪来。
澹台烬下身已是热硬如铁烙一般,被惹得心烦意乱,抓起缠在他脚边的肚兜,扔到黎苏苏的脸上去,“下贱,滚出去!”
那晚黎苏苏没要回勾玉,却得到了澹台烬赏她的一床被子。地牢阴冷,一床衾被聊胜于无。
叶冰裳已经睡了两个时辰,凌儿忽从外面跑了进来,把她摇醒:“姑娘快醒醒,陛下要过来了。”叶冰裳抬手揉揉眼睛,窗外的月光越发亮了,叹气道:“这是他的皇宫,他想去哪就去哪,你慌慌张张做什么?”凌儿急道:“姑娘不知,陛下今夜宠幸了一个女子,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听廿白羽将军说,是陛下在夏国时的原配夫人,叫什么...叶...”
“叶夕雾?”
“对对,就是叶夕雾!姑娘认识这个人?”
叶冰裳幽幽道:“她是我妹妹。”她心里当然不如表面这般漫不经心,黎苏苏来了,澹台烬会爱上她吗?若会,那必然照着原定的结局往下走,兜兜转转,她做了这么多,难道还是逃不了悲惨的结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撑着身子起身,脚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步伐发出窸窣的金属碰撞声。
凌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和妹妹共事一夫么?还未等她问出口,澹台烬便到了殿内,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衣袖一挥,让她退下,凌儿在门缝即将闭上时,还忍不住看了叶冰裳一眼,她被困在这四方的殿内,逃也逃不出去。
叶冰裳见他进来,甚至没拿正眼瞧他,冷漠的反应让澹台烬冷冷笑出声,“还习惯吗?”
“你说萧凛若是知道了你被我锁在这里,他会不会气得发狂?”
黑夜里那双冰冷的眼睛,如蛛丝般粘腻地看着她,叶冰裳的心无限下沉,颤声道:“你想锁着我到什么时候?铁链冷硬,我夜间难眠。”
她还想说话,嘴上就已经被他封住,叶冰裳用手去推他,却发现他早已脱了外裳,而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几乎立刻收回了手,往后退,一直退到床沿边,被绊倒在铺着软绸的床上,这个反应似乎彻底激怒了他。
他的唇冷冷地在脖子上游移,忽然神经质般地开口道:“怎么办呢?我试了黎苏苏,还是比较想要你。”
男人冰冷的身体抱着她,手指拂过她的上身,扯下帐帘边的绸绳,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叶冰裳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慌,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一会儿,连嘴唇都被他咬破,渗出了猩红甜腻的鲜血,他俯身去舔干净,忽然心上灼烧般的痛感又一次冲了上了,好似被烧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