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和呼吸一样自然,她甚至能在周末继续在店里当童工,还不耽误学习。
成绩优异,性格又懂事,这么位大众款的好学生能符合不少家长的口味,楼雁对此也很满意,有时还会摸摸楼月的小卷毛。
楼月自来卷,这点遗传自她的生父,这让她有点恼火。
不好打理,比起那些柔顺的长发而言,她的发型在十六岁这个群体里很是罕见。
就在楼月攻略进度徐徐前进时,楼雁要再婚了。
这完全在她的计划之外,甚至可以说得上晴天霹雳,好比楼月西天取经走到一半,师父要改道去做喇嘛。
“结婚?为什么要结婚啊?我们两个不是好好的吗?”她急切地追问,“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楼雁轻描淡写地说:“合适就结啊,那有什么为什么,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
她不是在和她商量,而是已经做了决定,只不过来通知女儿一声,她独自生活多年,早就习惯了自己做决定,这次也没有记起来要和另一个人商量。
楼月不能理直气壮地表态说:“我不同意。”她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也不够有底气。
她只是窝囊地用英语哼唧着:“No way!”
“嗯?你在叽哩哇啦什么”
“……恋爱快乐!”
楼雁放开了她,看着女儿那张皱皱巴巴的小脸又说:“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吃个饭,你赵叔叔也有个儿子,比你大一岁,你可以叫哥哥。”
好一个买一赠一。
十六岁的楼月已经不会幻想自己要是有个哥哥姐姐会怎么样,这种半路出来的哥哥更不会是什么好货色,强行塞过来的,能是什么精品。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