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直到她开口表明身份:“楼月。”
楼月是谁?
赵应东想了好几秒,才从脑海里扒拉出这么一位许久不见的熟人。
他不死心地想看看她的脸,在拿到身份证的那一刻,终于死心了,心脏也恢复平静。
赵应东机械地咀嚼着,吃得很慢,慢到原本气呼呼离开的赵锡自己又回来了。
他看着心神不定的儿子,连吃饭都在看手机,头疼地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风吹着吹着,雪停下了。
赵应东沉默了半晌才说:“爸,我们家祖坟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在科学的道路上找不到答案后,玄学也不失为一种解药。
赵锡讷讷,“祖坟应该是有问题了,不然生不出你这种东西。”
就在这时,赵应东的手机屏幕亮了。
晚上十点,楼月从卧室走出来,动作很轻,向周围环视,客厅里亮着灯,但是分外安静。
赵锡拉上了客厅的纱帘,楼月走上前去,拉开帘子,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
她看着看着,心里也就没那么浮躁了。
命运对她一定不会太糟糕,都顺利了七年,没道理结尾翻车。
楼月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目前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