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干净,每天最少?都洗一次澡,偶尔会涂身体乳,大部分时间?都会忘记。
她?的衣服也是,赵应东拥有?洗衣大权,但是不会添加太多的芳香剂,衣服上只有?洗衣液的清香。
因为她?身上的香味也并不浓郁。
理智尚存的时候,他能?明白这是荷尔蒙,是生理欲望的陷阱。
现?在,他只觉得这是阿佛洛狄忒的诱惑,是只属于他的召唤。
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
赵应东蛮横地留下自己印记,他咬牙切齿,楼月也咬牙切齿,不过?后者完全?是被迫的。
楼月察觉到他不仅是想吃了下面吃中间?,还想把上面一道吃了。
这种讲求效率的做法完全?不可取,楼月觉得自己快要原地蒸发?。
那个毛茸茸头颅到她?的下巴不足十厘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楼月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力?道是她?此刻身体中能?使出来的极限,但恶徒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般,执迷不悟地伏倒在上面。
她?的耳边似乎又听到了“谢谢”。
楼月这两个字击溃,无力?地放开?了手。
意志的高墙彻底化?为粉末。
痛苦与快乐被同时绑定在他身上,楼月觉得自己滑入欲望的陷阱了,拉她?下去的人是赵应东,救她?上来的人也是赵应东。
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
一大片的烟花在自己眼?皮上盛开?,绽放。
最后一道防御也迸裂开?来,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楼月。
神思沉浮之际,她?被他搂在怀里,顺着后背的脊骨,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恶魔的伎俩。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他亲吻着她?的耳侧,说:“我带你去洗澡。”
“放心,我不会进去的。”
楼月闭着眼?睛说:“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她?暂时无法直视赵应东。
赵应东十分贴心,把她?衣服的边边角角都展开?,抱着她?来到为浴室。
“我就?在门口等你,有?什么问题喊我就?好。”
楼月:“呵呵,跟你说有?用吗?”
赵应东淡笑:“大部分时候是管用的,因为,我很听话。”
楼月也反锁了浴室的门,在淋浴头下,试图冲洗掉自己的罪恶。
她?在心里泪流满面。
为什么这么没有?抵抗力??
难道她?也算刚出新手村,就?遇到赵应东这个顶级大恶魔吗?
她?在里面洗了很久很久,赵应东有?点怕她?缺氧,敲了敲门,“洗完了吗?”
楼月关了水,磨磨蹭蹭地开?口:“好了,不要催。”
她?擦身体的时候,经过?某些?部位,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跟了自己二十四年的身体,终究还是叛变了,再也不是一团老老实实的肉。
她?拉开?门,水汽迎面扑来,蕴含着淡淡的桃香。
赵应东心情非常好,楼月下意识向下看了眼?,很正常。
赵应东:“要深入看看吗?”
楼月:“婉拒了哈。”
他仔仔细细地帮她?吹干头发?后,拍了拍楼月的脑袋,“回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不要反锁门。”赵应东眨了下眼?,“你知道的,我有?钥匙。”
楼月瞥了他一眼?,“你继续睡地板吧,疯狗。”
赵应东挑眉:“谢谢款待。”
总觉得他这个款待不是在说睡地板的事情。
楼月脚步虚浮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浑身清爽了许多。
看来洗澡能?够洗刷掉自己的不纯洁,洗完澡,她?还是那个正直的楼月。
下次有?问题就?去浴室刷新一下自己。
她?胡思乱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