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

“宝宝,都喷给我,好么?”

他这么一问,谈烟扭着屁股更加敏感了,热潮抑制不住地渗出。

景淮的舌尖像是在堵着那汹涌的泉眼,可越堵越糟糕,潺潺的水液淌地更急,随着他不断桩送的频率直至喷发。

这一次,他适时撤出了唇舌,任由那奋力收张的穴口中喷洒的汁水打在他眼睛上,鼻子上,再顺着下巴淌到胸上,腹肌上。

等那两片蚌肉泄了力,才将肆意蔓延的汁水尽数吮舔干净,继续将自己朔硬的茎身送进去。

他换了姿势,让谈烟曲起腿躺在办公桌上。

他的脸上,发丝上,唇角边,都是她的水,并且甘之如饴,还要让她清楚地看到,感受到。

随着茎身彻底被咬入,他的脸也凑得越来越近,舔了舔嘴角,像是在炫耀她的滋味,用带钩子的眼神望向她:“宝宝的水真甜。”

“你现在话真多......”

愣是谈烟这个老手都被撩得心里一波波的发痒,平时正经的人说起骚话来一时间还真有些让她招架不住。

但景淮已经脱胎换骨了,他只不过释放了心里的野兽,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毫无章法,完全随心。

瓦西列夫在《情爱论》里说道:性欲会随着肉体的不断交合而增长,而爱情则在索爱的对象不在眼前时才会愈益强烈。

所以他不仅要说要做,还要不停地在她耳边重复,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将那段分别时间的撕心裂肺都补回来。

“有么?”景淮加重了下身冲刺的力道,猛烈的撞击让谈烟短暂丧失了辩驳的力气。

“不反驳,我就当你喜欢听。”

“宝宝,真想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