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人鱼线和腹肌纹理就这么不带商量地占了谈烟的视线。

她不耐烦起来:“那就去擦把汗再回来吃,你这样会严重影响我的食欲。”

她是真的没有食欲了,因为“胃口大开”的不再是对着面前的菜。

抗议无效,景淮依旧我行我素,脱去了束缚,浸了汗的肉体散发着最具原始气息的荷尔蒙。

景淮自成年以来,健身玩极限都只是为了健康和放松,体脂平衡,肌肉线条也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追求,还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这副身材还能有点别的作用。特别是他发觉自己的勾引还有那么点奏效之后,就使得更加得心应手。

他总结的规矩是能不要脸就不要脸,毕竟在取悦谈烟这方面,要脸就等于除名。

“可我刚走了那么久的路,现在真的走不动了,要不然你帮我擦?就当是这顿饭的一点回馈。”景淮支着下巴,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

谈烟木着脸,转身从柜子里找出条没拆封的毛巾,扔给他:“自己擦。”

景淮将包装撕开,还故意撕地很慢,也不知道是在磨谁,手肘带动手腕,每一次动作起伏都在各处惹眼的肌肉上精准体现。

他站起来,对谈烟笑了笑,问她:“洗手间怎么走?”

这一问倒是提醒谈烟了,洗手间在外头,还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这就意味着他这副样子说不准会被别人看到。

她忽然不乐意了,她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看。

于是大动作起身,三两步绕到他身侧,一把夺过毛巾,冷冰冰地留下一句:“等着。”

“还吃么?”景淮在后头问。

“吃饱了。”

她走后,景淮绷不住了,指骨曲起,抵着唇,笑得肩胛骨直颤。

谈烟将新毛巾拧湿,打上洗手液,起泡后又搓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