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总觉得他较之前瘦了不少,眼窝凹得更深,鼻梁都似乎更挺了些,但蜜桃色的嘴唇还是很软,能说软话,亲起来也软。
谈烟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可等她回神,视线再往下就只剩下惨不忍睹。
自己几乎是以一种藤蔓缠绕的模式附在他身上,手还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
她花了几秒整理思绪,断定昨晚应该是没发生什么,又猛地望向房门,暗自后悔昨晚没锁的错误决定。
好你个景淮,趁人不备这种事也做得出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而且他不是习惯独眠么,现在又是在整什么蛊?
她抽了手,试图一点点从景淮的掣肘中毫无痕迹地逃脱,却不想他恰好一个侧身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强势将她压入怀中贴着心房,擂鼓的心跳出卖了他早就醒的伪装。
不好,她得趁着他彻底清醒前逃脱,赖账,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以免他纠缠不清。
可景淮早就算准了她的小九九,还闭着眼,嘴角却扬了起来:“早。”
半清醒时候的嗓音夹了几丝暗哑,听着更有磁性,也更蛊人。
“早什么早,”谈烟还在努力挣脱,一使劲满头乌丝全炸毛了,“不是说好的我睡里面,你睡沙发,你这属于不守规矩。”
“哦,那大概是我忘了,”景淮合着眼,没有赖账的打算,任凭她捶胸顿足,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别乱动,再抱一会儿就起来。”
谈烟哪儿肯听他的话,冲着他的肩头一口咬上去。
景淮不需要确认都能想到那块该是有一圈牙印了,这点疼算什么,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心里各种酸疼他都尝过了,不差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