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烟乖乖坐到沙发上等着被审讯,下车后吹了点冷风,这会儿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景淮给她倒了杯温蜂蜜水,送到嘴边,没等她伸手,直接灌。

谈烟被呛到了,只喝了半口,剩下的都吐了出来,洒在前胸和裙子上。

她咳到两眼一抹黑,等缓过来一点,才看清眼前居高临下脸色铁青的男人,眼神冰冷,动作冰冷,温柔不见了,涵养也不见了。

谈烟在心底冷笑,景淮,这才是你骨子里的模样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所以她才从不相信男人,说得好听,喊你宝贝,说着喜欢,其实只要一有不顺他们心意,触到占有欲掌控欲了就会变成禽兽。

景淮重重放下水杯,杯中所剩无几的蜂蜜水也尽数洒了出来,他单手解开了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捏在手中,像是握着鞭子,而后俯下身子,一点点凑近,多情眼变成了无情眼,睨着她。

看到谈烟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戾气才一点点褪却。

他的鼻息堵着谈烟的呼吸,也堵住了她企图辩驳的勇气。

他轻声说:“烟烟,想喝酒可以,但下次不准再去那种酒吧,也不准穿成这样,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知道了,”谈烟拼命点头,虽然知道景淮在吓她,但依旧心有戚戚,因为她终于触到了他最真实的模样,她始终没忘记,他就是只人皮狼。

景淮看准了这次不下点猛药,恐怕是唬不住这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所以铆足了劲耍狠。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好人,只是程序化的工作生活消磨了他的锐气,他不得不压抑着,伪装着。

他单腿跪在沙发上,恰到好处地分开她的双膝,顶进去,蹭过她的底裤,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谈烟紧锁眉头,下意识想往后退,被他抵住,她一着急,开始上手,又被他精准捏住。

他常年健身,还玩一些极限运动,单手的力气就能困得她动弹不得,只不过平时做爱的时候,他怕弄疼她,只用三分。

但今天,他却用了六分,捏到她手腕发红,另一只手则不由分说直接探进去抓出剩下半边乳肉,寻到凸起处,捏着乳粒粗鲁地揉搓逗弄,贴着她的耳廓,声音里都透着狠劲:“你知道那些男人都在用什么眼神看你么,如果今天尹念不通知我过去,会不会有心怀不轨的人接近你,给你下药,会不会对你图谋不轨,这些你想过么?”

“如果现在正在对你做这种事的是别人,而你又根本无法挣脱求救,你.......你特么有没有想过我会多着急......”

景淮的脸近在迟尺,额角的青筋暴起,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着。

他是急疯了,所以顾不上好好说话。蹂躏完了那颗可怜的乳粒,又转而去扯她的底裤,扯不掉,就直接撕烂了事。

谈烟吃痛,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倔强地别过头不看,只是带了点哭腔:“我又不是真的想去那种酒吧,只是心情不好,你妈妈不肯见我,你又这么忙,去找念念的时候附近只有这一家......”

景淮近乎狰狞的五官这才放松了几分,但语气还是冷冽:“心情不好,不是可以破坏规则的理由。”

“烟烟,”他的语气深沉了几分,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带商量,“要是有下一次,一定会有你想不到的惩罚,所以别给我这个机会,我的耐心有限。”

谈烟很小声地嗯了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景淮从沙发上扯了条小毯子,裹住她,动作不算温柔。

他拉着她往浴室走,像是下命令:“先去洗澡。”

“嗯。”

“水不要开得太热。”

“好。”

“出来之后我再给你泡蜂蜜水。”

走到浴室门口,谈烟都敢拿正眼瞧他,景淮叹了口气,知道她是真吓坏了,态度软和下来,将她带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好了,刚才是有点过分,但我只是想让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