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但他会在潜移默化间试图篡改他人的意识,以一种不让人厌恶的方式说服对方接受,更像是一种高端的pua手法。
于是理所当然,在他目之所及的范围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对他来说,女人的作用也是一样,可以是实用的陪衬,却不能是漂亮的负累。
所有人都觉得和景淮相处很难把握他的喜好,但谈烟却玩得转,她知道自己说什么能让景淮舒心,做什么能让景淮更加安心,于是游刃有余地徘徊期间。
但这份玩得转却是有前提的,因为她不爱他,甚至是对他完全无感,所以才能提前温习好这一切。
从相亲的那天开始,到相处的这段日子里,她把景淮的喜好习惯摸得门清,以此换来了领证前这一年被母亲数落的耳根清净。
她只当他是个工具,或者说是自己的完美掩护,这么想她就一点都不会对这个人生出厌恶。
一场戏而已,何必计较那么多。
*
和谈烟用了晚餐后,景淮先把她送到家,又照例上楼拜访了谈烟的父母,送去了些滋补品和珠宝首饰,之后换了套休闲的便装自己开车去了城西一处较为偏僻的院落。
三进三出的中式宅院位于公园中央,外头看着不敞亮,里头却灯火通明,别有洞天。
梁余燿已经等了他许久,说好的晚餐,到点了就是不见人,他饿得不行,却不敢催景淮。
直到廊庭那儿恍惚出个人影,他才终于来了点精神,招呼人进来点菜点酒。
景淮进门脱下西服外套后落座,菜单已经摊开放在他面前,他没翻,对服务员说帮他们配一桌清淡的四菜一汤,鱼要河鱼不要海鲜,喝茶不要酒。
服务员带上门后,梁余燿按奈不住了:“哥,我今天可是推了一下午的事,结果你就叫我去参加个什么破走秀,晚上还放我鸽子,就为了考察我未来嫂子用得着断送我大好青春么?不行,今天你必须得陪我喝点。”
梁余燿起身准备喊人,景淮指节轻敲了下桌面,他就灰溜溜坐回来了:“怎么了?”
“老规矩,不喝酒。我明天一早还有会。”
“行。”梁余燿纵然是个家养的小霸王,也拗不过景淮的克制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