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么?”
原本他是打算明天再求婚了,但现在这话再不问,他怕自己就没机会了。
被套上戒指的手就像脱离了身体似的,不由自主被他牵引着,十指紧扣。
谈烟好想挣扎,但火候到了,目的也到了,她只能给他这个台阶,梨花带雨的小脸努力做出破涕为笑的羞怯:“好。”
“但我还没完全消气,”她又迅速补充了句。
“那你想怎么消气,都听你的,”景淮凑过去亲她的嘴角,笑容很纯粹。
陪着谈烟喝了粥,吃了药,又哄着她睡下后,景淮难得从酒柜里翻出瓶典藏版的威士忌,加了两块冰。
焦香浓烈的麦芽质感交织着辛辣劲滚过味蕾,在进入喉咙的一瞬间调动了浑身的感官为之一颤。
他很少喝酒,今天却破了两次戒。
酒浇不了愁,也解不了忧,但他就是想喝。
谈烟问他,喜欢和占有,他分得清么?
他分不清,但他今天忽然觉得,分得清,分不清,又有什么要紧。
尼采也说过,归根结底,人们所爱的不是欲望对象,而是欲望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