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哄好了。”
景淮不吭声了,他想起谈烟说的:如果一个人女人喜欢你,她就会生气撒娇闹脾气以此测试她在你心里的位置,但也好骗好哄,用不着说一大堆以现实为导向的废话,哪怕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说出来也只会伤人。
和梁余燿说的完全吻合,于是稍信了几分,但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何去何从。
梁余燿明白了,忙问他:“哥,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景淮把自己对谈烟说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
梁余燿越听脸越垮,他不能捶景淮,只能一个劲拍自己大腿:“哥你真的,你要是不会说话,以后尽量少开口。”
景淮犹疑地望向他:“我只是实话实说。”
梁余燿一点不给他面子,直接点破:“哪个女孩不爱听个甜言蜜语,实话顶个屁用,哥你要是不想领证就算了,反正人也被你气走了,现在你满意了。”
梁余燿难得在景淮面前神气一回,再看景淮,一蹶不振的样子,于是耐心性子来开导他:“哥,我现在认真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景淮也坦承:“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他喜欢合作,喜欢掌控,喜欢一切都遵循设定的轨迹。
但谈烟好像总是在带他偏离预定轨道,所以他认为自己一定不喜欢她,充其量就是在乎,毕竟他们都要结婚了。
而她也有让他在乎的资本,比如模样好看,撒娇的样子也可爱,在床上的时候就更磨人了。
他承认她不在的这几天,他发现了自己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