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想做什么都随你,我不过问。”
谈烟继续哼哼,华而不实的补偿她不稀罕。
景淮把她那张嚣张的小脸转过来,继续加码:“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只要我给得起。”
谈烟偏要拆他的台:“那我说要智创你也给我?你不怕你妈妈骂死我?”
“也不是不可以,她归她骂,我归我给,”景淮只是笑,笑到满心满眼都是宠溺,在她的鼻尖上落了个吻,又顺势往下,亲了亲她的嘴角,还要一点点挤进她咬紧的贝齿间。
不要脸,谈烟才不给他机会,伸手推他:“有病,我才不稀罕。”
景淮自然知道她是在说气话,哄她说了几句只为让她好好发泄,现在拉回她的注意力后才开始摆事实讲道理:“烟烟,冲你发脾气是我不好,但你也不能否认一直以来你都对我有所保留,你有你的打算,我也有我的处事风格。
我逼你,也只是希望我们能做到对彼此百分之八十的坦承,在我的理解中,婚姻关系就像合作经营,我能给而你也能拿的是在彼此界限内达到共识的范畴,我希望我们能相敬如宾,甚至是相濡以沫,而不是互相猜忌,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了。”谈烟泄了气,给他这个台阶,但心里却莫名空了一块。
总结就是一句话:你只能在我界定的范围内作,越界了我们的关系就玩完了。
谈烟就知道,他景淮算得精,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什么温柔,什么只对你好,都是个屁。
人形AI只有算计,哪儿来的感情,是她高看他了。
但这也不影响她继续吊着他,没情感也好,起码能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不过就是自己的工具人未婚夫。
“景淮,”她喊他,声音却冷了几度。
“嗯?”景淮以为这下该是讲和了万事大吉,含着笑,眉头都舒展开了。
却不想,谈烟只是费力从他怀里挣出来,原本柔媚的小脸整个黯淡下去,眸底只余下死气:“你知道这种时候怎么做能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么?很简单,你只要说你想她,喜欢她,没有她不能活这种又土又俗气的废话,再亲亲她,抱抱她,她就什么气都没了。”
“如果一个人女人喜欢你,她就会生气撒娇闹脾气以此测试她在你心里的位置,但也好骗好哄,用不着说一大堆以现实为导向的废话,哪怕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说出来也只会伤人。”
说完,趁着在景淮还没反应过来,先一步走出了接待室,留下里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景淮继续五内茫然。
她走后良久,他才慢慢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