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有点拔吊无情。”
景淮扶着太阳穴,脑中几乎已经跳出她娇气的小模样了,解释也不是,哄也不是:“是我不好,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含蓄。”
谈烟憋着笑,用气声说:“可我喜欢你说得越直接越好。”
这声音就贴着耳轮,顺着耳蜗直接一头扎进他心里,再散到全身,景淮很难再保持冷静,尽管声音里极尽克制:“别闹了,我要工作。”
“好吧,”谈烟自然是懂分寸的,但也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不逼你了,那......晚上还约么?”
“咳,”景淮还没习惯她动不动的直球开撩,那股燥热直接烧到腿根。
真是要命。
接下来还有会,他不能再由着她乱说了,只能先含糊地嗯了声。
等到答案的谈烟终于消停了,问他:“今天会加班么,要不还是我过来等你吧。”
景淮扫了眼下午的行程:“七点结束,在家等我不好么?”
谈烟:“不好,我想早点见到你。”
“嗯,”景淮应得轻描淡写,人却轻飘飘的,像是一头扎进棉花里,浑身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