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谈烟却说:“你。”
景淮松开行李箱,将她框在分寸之间动弹不得,倏地吻上她的唇,游刃有余地深入,慢慢厮磨着,去勾她的舌尖。
他的吻技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仿佛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向她挑衅。
唇齿碾磨间,谈烟听到他低回的声线在她的耳畔摩挲着:“还敢乱说么?”
谈烟红了脸,摇摇头,垂眸的时候却盯着他剪裁合身的西裤裤裆处许久,希望今晚它的表现跟他的主人一样到位。
电梯门开得很是时候,狭小的电梯内已经容不下呼之欲出的浓郁荷尔蒙味儿。
景淮领着谈烟进门,告诉她大门密码,进门后又带着她绕了一圈参观布局,最后将她安置在离他不远的客房,和刚才电梯里的他判若两人的态度。
绕过玄关,偌大的客厅被黑白的工业风包围更显冷清,除了落地窗外的夜景霓虹渗进来些许光亮洒在贝西斯坦的三角钢琴上,屋内再没有半分烟火气。
虽然用了些暖色的油画和射灯作陪,也没法将整个环境拉回人间。
安置完谈烟,景淮的秘书正好发资料过来,他回到书房继续忙碌,给了她几个餐厅的订餐电话。
这就把她打发了?谈烟无奈地抽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