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很快败下阵来:“明天......再说。”
“好,”谈烟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不再造作,“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说完大大方方拉着景淮往餐吧走。
慈善晚宴进行地十分顺利,一场下来收到的善款完全超过了预计,景母乐地眉开眼笑。
这里头大部分款项都是奔着景淮来的,他自然推不掉结束后被围着一通寒暄,谈烟就在一边乖乖等着。
景淮忙完,照例送她回家。
谈烟累了一天,靠着他睡得很甜。
车里温度适宜,但她穿得单薄,景淮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的睡颜透了点憨,一点没平时端着的心机劲,像是褪下了所有伪装,露出最纯净的底色。
她睡相很不老实,外套总是滑落,景淮一次次耐心帮她盖上。
车内很暗,但他的一对眸子却锐如白昼,像潜藏在密林深处的头狼,紧抿的唇线是他要捕杀前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