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会伸出半截粉嫩的舌头,从他的囊袋舔到龟头,再慢慢深喉,吐出,反复了几次,他的肉棒就气势汹汹地把她的小嘴顶出个包,胀到痛。

她吃不下,嘴酸,缓缓起身,舌尖在他的乳粒上打转,舔舐。舔不够,嘬不够的样子既淫荡也天真。

他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她把玩,撩拨,四处点火,思维都被她控制,牵引。

他再也忍不住了,架着她的双腿,直抵在落地窗前,冰凉的触感惹得她低吟连连。

不遗余力地盘上他的腰,拿湿透的穴缝去蹭他的龟头,指尖还故意触到他背上的伤口。

“嘶,”景淮咧了咧嘴。

她捏住他的下巴,媚眼如丝,带了电,直达他眼底:“你要是再敢走神,今晚的补偿就不算数了。”

景淮没吭声,喉结剧烈翻动,用行动向她证明自己的决心,一下子贯穿到底,不带缓冲地大开大合。

谈烟蜷着脚趾,乳波晃动的幅度愈发地狠,失重感让她的十副指甲几乎深陷在那一道道横七竖八的伤口里。

景淮吃痛,痛感夹杂着快感,像是上了发条似地发着狠,颠地她几乎要往生,每一下都要往子宫里撞。

只有她能让他忘乎所以,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再从她潮湿的眼睛吻到乳粒,动情地吃她的奶子,直到嘬出红痕。

谈烟也疼,他今晚好用力,像头野兽,医生一走,确定她的伤没什么事后,就撕了她的衣服和底裤,温柔的前戏都是浮云,今晚他选择直截了当,粗暴又蛮横。

她腿痛,手臂也痛,经不起这么折腾。

但真等他粗硬的茎身一下下地撞着花心,那些痛感就自动消失了,只余下海潮般起伏的快意。

她享受一边被他亲吻舔舐,一边被他用力抽插的双重刺激。

他的宝贝好棒,不,是景淮好棒。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带了滤镜,否则怎么无论被他怎么肏弄都会舒服到上天,听着他的低吟就会高潮喷水。

她以前从来没这么多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和他签订了某种契约,所以无底线地撤退,服软,甚至还想索求更多。

什么淫荡,无耻,都无所谓了,她要景淮,只要景淮。

射之前景淮问她:“宝宝,你爱我么?”

谈烟凑到他耳边,很清楚地将自己的回答传递给他:“爱。”

这个字有魔力,景淮不准备这么快缴械投降了,又缠着她换了姿势。

.......

也不知时钟转了几圈,反正最后的澡是景淮给她洗的,衣服也是他给她换的,药也是他帮着上的。

她迷迷糊糊的,只记得是条蕾丝质地的睡裙,还有T字裤,她穿不习惯,总是去扯那根不听话的绳子。

景淮洗完出来的时候,谈烟正在吹头发,手累到举不起电吹风,只能架在桌子上。

景淮随手擦了下身子,浴巾也来不及裹,就先过去帮她。

“累了?”景淮问怀里的人。

“嗯,”谈烟连眼皮都懒得抬,“你不是人。”

“嗯,我混蛋。太久没做了,有点想你,”景淮确实心虚,今天做得太狠了,刚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两边唇肉都肿了。

但她说爱他,所以就没把持住节奏。

这个字,要他的命,专治他的理性。

谈烟对着镜子梳理着打结的发丝,一举手,一扭头,肩带滑落,锁骨的红痕跃入眼前。她没眼看,只能选择视而不见,踮起脚,仰着头查看脸上的伤。

景淮正要换衣服,稍一抬眸,又是一副旖旎到勾人的画面。

女人饱满的胸肉随着双臂带动挤出乳沟,小蛮腰连着圆润蜜桃臀,还不听话地扭着,玲珑的曲线更为明显。随着肩带下滑,红痕密布的脖颈直叫人血脉膨胀。

是他挑的睡裙,但没想过会这么短,堪堪只到腿根,遮不住底下的春色,随着她每一次踮脚,T字裤缝都会勒着殷红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