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鲜红的字,那种红色像是某种顽疾,轻而易举地染到了他的眸底。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怎样的熟悉,就像一场噩梦的重演。

多少年前,同样也是青楼,同样也是顾茫在屋子里面,而他万般痛苦地站在外面。

那时,他刚刚完成委任从外归来,却听说了顾茫被新君削权后浑噩不起,竟终日泡在春楼花馆里饮酒浇愁――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