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鲜明的红痕。

墨熄转过脸,阴郁道:“与你何干。”

顾茫摸摸自己的脸颊:“落梅别苑里有很多人喝酒,他们喝很多,然后都变得很不好。”

“那叫喝醉。”墨熄冷冷道。

“那你喝醉了吗?”

墨熄回头瞪他:“我醉了还能这样好好跟你讲话?”

“那你喝醉过吗?”

“我――”

外头的雪簌簌下着,北风呼号。

一时失语,唯有木炭噼剥。

我没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