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辞有些颤抖的把手放在许听肆的胸膛处,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催促着他的动作,想要让他再快一点儿。
太过疲惫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么大的刺激,许听肆看着手心里浊白的液体,在宋晚辞的眼前晃了晃,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流到了手腕处,或许是许听肆把手拿的离他很近,铃兰香和琥珀香交织的浴室里,宋晚辞依然能够闻到清晰的麝香味儿,让人面红耳赤,血液翻腾……
宋晚辞猛然拉过许听肆那只没受伤且还刚做过恶的手放在花洒下冲洗着。
许听肆也没反抗,任由宋晚辞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搓弄着,嗓音是低沉的哑,“哥哥,你坚持了几分钟?三分钟?还是五分钟?”
耳垂被含住,带来了密密麻麻的痒,宋晚辞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许听肆嗓音里浓烈的欲,“我说了我能挺到干死你为止。”
……
果然,男人在这种方面格外的记仇,宋晚辞松开许听肆的手冷笑着,“在你干死我之前,要好好活着啊,不然……”
宋晚辞伸出指尖点上了许听肆的胸膛,然后顺着坚硬的肌肉滑动到了紧实性感的腹肌处,视线落在许听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你这种,圈子里面那叫一个遍地都是。”
“哦,对了,我刚才不是三分钟,也不是五分钟,我身体疲惫也最起码二十分钟起步。”
许听肆唇角刚刚升起的一点儿孤独转瞬之间散的干干净净,眼神晦暗的看着宋晚辞重新拿起了一条干净的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脚步轻快的离开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