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地挂断电话。
令行止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无奈自嘲一笑,把内裤往边上一扔,然后穿上湖蓝色的睡裤,赤着脚走在地上,抽出一支烟到阳台上抽。
没一会儿,房门推开,令行止没回头也知道是魏洛臣。
她穿着令行止喜欢的性感睡衣,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
“只有我才能陪你度过漫长黑夜,不是吗?”
令行止抽烟的动作一滞,魏洛臣的手伸入到他的睡裤里,摸着他巨大的阴茎,莫名得心满意足。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这一刻是他的,完完全全是自己的。
她帮他撸硬,戴套,扶着他的鸡巴进入自己的穴里,抽动,颤抖。
令行止从她身体里出来,扔了避孕套。
在魏洛臣恍惚间,他说了一句,“最漫长的黑夜已经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夫妻两人平和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保姆很久没见到这副模样了,夫妻两人不吵架的时候,特别般配,金童玉女。别看魏洛臣娇贵,可她心眼是好的,比令行止单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