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蕴没有过去，理论上他不比面前的人低一头，也不想和他们有过多接触，所以只是笑了笑。

王哥见舒蕴的反应，觉得有点丢面，但没说什么，把话题重新拉回到生意上。

“我去下洗手间。”过了半小时，王哥说，留下舒蕴和另一个男人在屋里。

王哥一走，那男人就从地上起身，到了舒蕴身旁坐下。他色迷迷地用手背贴上舒蕴裙摆下的小腿：“刚刚听王哥叫你小蕴，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舒蕴不动声色地避开男人的手：“您随意。”

舒蕴白皙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细布条，搭上舒蕴清冷的面庞，在男人看来诱惑十足，他咽下口水，手大胆地摸上舒蕴的腿，再往里钻。

“你这茶室看上去也盈利不了几个钱，有没有打算换份工作？”男人凑近舒蕴的耳朵，咬着他耳朵说。

“抱歉，我没有兴趣。”舒蕴把男人的手推开，他语气强硬了点，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和客人动手，但这人要是再越界，他就要赶客了。

男人安静了几秒，舒蕴以为他是识趣了，要知难而退，没想到下一刻，男人直接搂住他的腰，手一下摸到了他的大腿根。

“嗯……江含笙！”舒蕴力气不如男人，他挣不开对方，于是大声喊了外面的江含笙。

江含笙来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茶室的门被推开，江含笙快步上前要拉过男人。

“靠，你是男的？！”江含笙要碰上男人时，男人已经摸到了舒蕴的小腹下端，那里有不属于女性的器官。

“是又怎么样？”江含笙已经控制住了男人，舒蕴站起身，拍了拍裙子，“送客。”

王哥这时也出来，他见到这副场面，眼皮跳了跳，还是有礼数地和舒蕴道了歉，和男人离开了。

江含笙看来舒蕴一眼，沉默地去收拾房间，没有多说话。

“我确实是男人。”舒蕴主动说了，他也没想瞒江含笙，只是习惯了别人不问就不说。

江含笙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只点了点头，仿佛舒蕴男扮女装是件很平常的事。

吃午饭时，江含笙先吃完，他没有去房间休息，而是坐在了原地，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舒蕴放下筷子，说。

“我有一个朋友，他和老板你一样。”江含笙不太好意思地说，“所以我有点好奇原因。”

“我不知道你朋友什么情况，我穿女装……”舒蕴停了下，他和江含笙没熟到那份上，不可能和他说真实的情况。

“我自我认知还是男性，穿女装是爱好，或者说，我只是有点向往女性。”

舒蕴没有明说他向往的是什么，江含笙也没再追问，他把桌子收拾干净，去了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