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蕴顿了顿，说出了个店名，再看江含笙的神色，说：“那是我的店。”

“这么巧，我正打算去面试。”

“你跟我来吧。”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店面前。

舒蕴这间店是父母留给他的，规模不大，里面只有几间茶室，但装修得很干净。

舒蕴在招的是前台，他仔细看了江含笙的脸，这人确实适合待在这个位置。

“今天先试着干干吧。”舒蕴和江含笙讲了基本的工作内容后，说。他一般不在店前露面，又交待了江含笙有事就去后面的房间找他。

“好。”江含笙应着，在舒蕴要走的时候，又多嘴了一句，“对了，还没问您怎么称呼。”

如果江含笙只是来打工的，这个问题就显得有点多余，但两人既然是邻居，问这个也不算越界。

“你也没比我小多少，叫我名字就行了。”舒蕴和江含笙说了自己的名字，推开门进了小房间。

江含笙在前台待了一上午，只有几个客人过来称茶，空闲时间里他打扫了周围的卫生，一眨眼就到了中午。

舒蕴出来问江含笙想吃什么，店里只有他们两人，江含笙让舒蕴决定，舒蕴点了附近的鳗鱼饭。

“伙食挺好。”江含笙吃着饭，和系统说。

系统没搭理他，而是说：“您想看看于寒之那边吗？”

系统这么一说，那于寒之肯定不是在工作或是吃饭睡觉。没等到江含笙搭话，系统就放出了舒蕴家里的景象。

于寒之脸颊染着不自然的潮红，他用舒蕴的睡裙把双手绑在了一起，躺在床上喘着气。

“嗯……舒蕴……”于寒之嘴里叫着舒蕴的名字，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腿交叠在一起，轻薄的睡裤遮不住他下身的勃起。镁驲浭薪??嗨棠??柒妻玖??六?1

于寒之这样子不像在自慰，倒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江含笙让系统把画面关了，他草草吃完了饭。舒蕴还在慢吞吞地吃着，见江含笙吃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中午有一小时可以休息，你要补觉可以去后面的房间，里面有床。”

“谢谢。”江含笙也不客气，他把垃圾收拾掉，洗了个手去了舒蕴待了一上午的屋子。

屋里摆放很简单，角落堆了几大罐茶，另一边摆着单人床和桌子，书桌上有没来得及放好的单据。

应该是舒蕴日常工作的地方，江含笙想，他在床上闭眼躺下，但没有睡，而是让系统继续放于寒之的画面出来。

于寒之和刚才没有多少变化，唯一不同的是他又咬了一小块布料在口中。

布料被他的口水洇湿，于寒之眼睛半睁着，眼里满是水汽。

于寒之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一小时，江含笙重新回到前台，他也没有再动一下。

“他看起来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系统说。

“嗯，舒蕴怎么不带着他一起来工作呢。”

江含笙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于寒之的工作是写作，茶铺房间里的书桌完全够他用了。如果于寒之真有什么疾病的话，带在身旁明显会更方便照顾。

舒蕴似乎没有那么闲，下午来了几个中年客人，舒蕴带着他们往茶室里去，在里面陪客人待到了傍晚。

茶铺晚上不营业，江含笙清扫的速度很快，舒蕴等他出来再关上了门，两人一起往小区方向走。

“姐姐，可以帮我给妈妈打个电话吗？”要到小区时，路边有个小女孩拉住了舒蕴的裙摆，奶声奶气地说。

小女孩看着不过五六岁，应该是和家长走丢了，舒蕴半蹲下来，拿出手机，输入了小女孩报的号码，打给了家长。

挂断电话后，他又和江含笙站在原地，等到家长找来才离开。

江含笙余光看了眼挽发簪的舒蕴，他猜不准舒蕴的自我认知是女性，还是只是喜欢穿女装。

在楼道里分别，江含笙没急着去做饭，系统心有灵犀地，在江含笙坐上沙发时放出了隔壁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