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露面的底气。

江含笙把最后一个碟子放到沥水架上，他回过头，和系统对上了视线。

系统比他要矮一些，江含笙微微低头，他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冒犯，但还是问出了口：“有人说过你很好看吗？”

被江含笙看着，系统心跳频率加快，他说：“没有，总系统里只有我们主神会关注外表。”

“那你一定很被主神偏爱。”江含笙朝系统走了一步，停在他身前，笑着说。

系统听出了江含笙是在夸奖他的外貌，但近在咫尺的脸却让他一时忘了回应，怔了许久才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谢谢”。

“你要穿成这样出去吗？”江含笙没有碰系统，只是用手指虚虚划过他身上的白袍。

白袍只是总系统统一的工作服，系统可以更改数据来换新的服装，但他看着江含笙，下意识脱口而出：“您有衣服借我吗？”

江含笙带系统回了屋，拿了一件T恤和有系带的裤子给系统。应该是主神的有意设置，宿主在各个世界的日常服装，和在原世界里会高度相似。

江含笙平常穿宽松的休闲服多，在他身上恰好的服装给系统穿明显大了，袖管下的那截手臂显得更瘦了点。

系统的头发很长，几乎盖过了臀部，江含笙怕他热，从抽屉里找出皮筋，想帮他扎起。

“我自己来就好了，谢谢。”系统怕被江含笙碰到，他小心翼翼接过那条皮筋，把头发绑成马尾。

长发被拢起，系统的眉眼清晰起来，江含笙在手机上查好了附近射箭馆的位置，抬头一看愣了几秒。

系统长得很漂亮，脸上的神情与其说冷冰冰，不如说是带着点不谙世事的懵懂。

江含笙瞥见衣架上挂着的帽子，他随手拿过，戴在了系统的头上：“走吧。”

射箭馆里，帽檐遮住了系统的半张脸，却还是有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江含笙倒是习惯了视线，只是怕系统不适应，于是用身形挡住了系统，带他往前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