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煊现在对江含笙的命令没有了反感,他起身,龟头对准了他的后穴后,再缓缓往下坐。
“太大了……不行……”阴茎和手指完全不同,只是堪堪进了一点,底下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沈竹煊想叫停,江含笙却不容他拒绝地掐住他的腰往下按。
“啊啊……”柱身擦过前列腺,沈竹煊呻吟出声,比手指按压更猛烈的快感一路从尾椎蹿到后脑,他仰起脖颈,江含笙倾身在上面印下一个吻痕。
等进到了底,江含笙先是挺胯在沈竹煊穴内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等沈竹煊适应后,又抱着他的腰大力顶撞起来。镁驲綆薪ρǒ海棠四⑺1七二六六1
快感不断涌起,沈竹煊沉浸在与江含笙的性爱中,没有发现祁朔是什么时候下的楼。
“竹煊。”祁朔叫了沈竹煊一声,他走到沙发旁,手指在沈竹煊的脸颊上划过。
“哥哥……嗯啊到了……啊啊啊……”祁朔的到来让沈竹煊上了高潮,他绞着江含笙的鸡巴,后穴痉挛缩紧,小腹前的阴茎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江含笙没有再折腾沈竹煊,他抱着沈竹煊数十下冲刺后射在了他的穴里。
沈竹煊从江含笙的身上下来,祁朔没说什么,只是多看了两眼江含笙腿间的性器。
“我订了几张票,祁哥和沈先生下午有空吗?”江含笙整理好下身,洗过手后朝祁朔和沈竹煊说。
祁朔想问是什么票,沈竹煊却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一个私人场所的门票,祁哥会感兴趣的。”
“……我下午没有通告。”沈竹煊先开口道。
祁朔没再问是什么,见沈竹煊答应了,也跟着说:“那就去吧。”
下午三点,写字楼的顶层,江含笙身后是戴着帽子口罩的夫夫俩,他朝工作人员出示了门票,和两人一起进了门,又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到了独立的小包厢。
包厢里三面是墙,前面有透明的帘子遮着,能看清底下的舞台。
走过来的路上,祁朔听到了旁边屋里间隙传出的叫声,他大概猜到了这里是做什么的。
“还有五分钟开始。”服务生说完,放下酒水点心,从小门离开了。
江含笙坐在沙发上,右手边是沈竹煊,祁朔要落座时,脚步一顿,他看向沈竹煊,最后还是坐在了江含笙的左手边。
“怎么?早上没肏你下面痒了吗?”四周十分安静,江含笙语气放得很轻,几乎是贴着祁朔耳垂在说话。
昏暗中,祁朔耳朵发烫,他的后穴里分泌着些许肠液,因为江含笙的话流得更欢了点,洇湿了内裤。
心猿意马间,舞台亮起灯,江含笙挑的位置视野很好,祁朔清楚地看到了先进来的那人臀缝间的尾巴。
戴着面具的男孩浑身赤裸,白色的绒尾从臀瓣间一路垂到地上,他走到舞台中央,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