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程霖用笔尖敲了敲桌子。

江含笙没多纠缠，重新将视线放回试卷上。

十二点将近，江含笙收起东西，和程霖告别，离开了他的寝室。

“不做些什么吗？”系统问。

“不急。”江含笙回了房间，要拿校裤去洗时，把裤兜里的画纸抽了出来。他对着空气挥了挥那张画着小猫的纸，笑着说：“送你？”

系统静默了片刻后，江含笙手上的纸变成一串数据流，消失在了他面前。

“谢谢您。”

一连数日，江含笙都去了程霖的寝室，让他指导功课。

大部分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听讲，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但系统看得出来，江含笙和程霖之间的隔阂日渐缩小，程霖甚至还会和江含笙说几句玩笑话了。

而路书然那边，对江含笙的戒备倒是重了起来。江含笙几次在走廊碰上他，都被无视了。

“再等等。”江含笙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系统说的，还是和自己。

他等的机会很快来了，入学时江含笙就听萧晓说过学校的电路不太好，时不时就会停电。今晚他拿着卷子要去程霖寝室时，楼栋里的灯光一下全消失了。

“程霖刚才被人叫了出去。”系统说。

江含笙眼底多了点笑意：“换一边也行。”

他脚步不停地拐了个弯，下了楼梯，到了路书然的宿舍门前。

等了大概有两分钟，江含笙才叩响那道门。

“阿霖……”路书然的声音在看到江含笙时戛然而止，停顿后他说，“有什么事吗？”

发现来人不是程霖后，路书然很快把门掩上了，但江含笙还是借着月光瞥见了对方身上，那条遮不住乳肉也遮不住腿根的蕾丝睡裙。

“老师，停电了我有点害怕，能来你这坐坐吗？”江含笙朝路书然晃了晃手里的试卷，“我本来是要去程老师那里补习的，但我敲了门没人应。”

路书然没有拒绝江含笙的理由，把他放了进来，又从一旁衣架上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

江含笙看到路书然在发短信，知道对方是在和程霖通消息。

“程霖临时被主任叫去，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在这边坐会就回去吧。”路书然说，他没有拿出手电筒，怕江含笙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胸前的乳肉是薄外套盖不住的。

“谢谢老师，其实我特别怕黑，晚上没有留盏夜灯都睡不着觉。”江含笙说，他靠近路书然，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路书然不是很喜欢江含笙这个学生，不说那天被他撞见在洗手间自慰，单是江含笙占用了程霖夜晚的时间这件事，就导致路书然对江含笙没有多大好感。

开学以后，他和程霖做爱的次数加起来不到五次，对本来就性欲旺盛的路书然来说，实在是难忍。

本以为今晚停电，程霖会赶江含笙回房间，继而来找他，没想到程霖没来，江含笙倒是不请自来了。

“路老师，”江含笙忽然开口，“你和程老师在谈恋爱吗？”

路书然僵了一瞬：“为什么这么说？”

“他桌子上有你的头绳，这栋楼里只有你是长头发，程老师应该不会随便带其他人进宿舍吧？”说话间，江含笙的尾指已经蹭到了路书然裸露的皮肤上。

“所以呢？”

“我在想，程老师是不是喂不饱您？”江含笙的手完全攀上路书然的腿根，往中间那块隐秘的地方滑去。

路书然想甩开江含笙，却在他的手触碰到双腿间时一下失去了力气。

江含笙指尖轻而易举地脱下了路书然的丁字内裤，撩起他秀气的阴茎，摸到了那口溢出水液的花穴。

“嗯……不要……”路书然弓起身子，花穴被他人抚摸的感觉太刺激，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的学生，并不是他的爱人。

江含笙嘴唇贴在路书然的耳边，往他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老师，为什么不承认你很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