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Omega了。”

“唐哥，实不相瞒，我其实喜欢陶知尧。”江含笙说，他语气轻松，就像在说自己暗恋某个普通的男性，而不别人家的Alpha。

唐锋愣了，他想了想陶知尧那张脸，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么说，江含笙作为一个Enigma去陶知尧的公司打下手也有了理由。

“所以？”

“AO间没有永久标记，夏寻堇还是有可能成为你的Omega的。”江含笙朝唐锋伸出手，“愿意跟我合作吗？”

唐锋笑了，他往江含笙的手心拍了一掌：“好。”

隔天，江含笙和陶知尧坐上了前往隔壁市的飞机。陶知尧这两天没怎么休息，一上飞机就睡着了。江含笙从空乘人员手中接过毛毯，盖到了陶知尧身上，自己也靠在了座椅上闭目养神。

“唐锋约夏寻堇了。”系统知道江含笙没睡，他说。

“嗯。”江含笙似乎对这件事不怎么在意，只再次叮嘱了系统，“记得拍照。”

飞机很快抵达目的地，两人到酒店放完行李，去见了这次的应酬对象。陶知尧的公司最近有个新项目，需要几个合作商，中午见的只是第一个。

陶知尧能经营起这么大一家公司，还是有点本事的，谈话十分顺利，对方也给了准话。

晚上还有一场会面，约在酒店的会客厅里。陶知尧和江含笙回了酒店，江含笙去了陶知尧的房间，和他一起处理起了工作。

其间江含笙看了一眼手机，随后朝陶知尧短暂地投向目光，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干活。

陶知尧最近正好对周围的一切都疑神疑鬼的，几乎是马上就注意到了江含笙的那一眼：“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没事。”江含笙答得含糊，明显是在撒谎。

“你当我助理这一个月，我从来没朝你发过火吧？”陶知尧手在平板上滑动着，说。

“可能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江含笙走到陶知尧身边，把手机上的照片调出来给他看，“我朋友今天出去玩，发的照片里好像拍到了老板娘。”

那张照片拍的是商业街的景点，江含笙放大了，陶知尧才看到边角里的两个人。

江含笙朋友的手机像素很好，陶知尧清晰地看到了夏寻堇和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人陶知尧在夏寻堇和别人的合照里见过，叫唐锋，夏寻堇介绍时说是他的大学同学。

照片里的夏寻堇正在吃雪糕，而唐锋吻着他的侧脸。照片的角度很刁钻，陶知尧看不清夏寻堇的表情，但结合几天前在爱人身上闻到的，另一道大概属于Alpha的气味，陶知尧抑制不住地想拿出手机，打给夏寻堇问个究竟。

“老板？”江含笙出声打断了陶知尧的怒气，他说，“和张总约好的时间快到了。”

现阶段工作比较重要，陶知尧深呼吸几下，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和江含笙去了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