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觉得耽误时间的话，可以答应他的请求。”系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没有明确回答自己想不想去，而是把选择权交给了江含笙。

“地址发我吧。”江含笙转过头，朝萧晓说。

周日下午，江含笙站在线外，手里拿着弓和箭，对准十八米外的靶心，射出了第一箭。

箭正中靶心，萧晓放下手里的弓箭，凑过来：“你学过吗，好厉害！”

“以前读……”江含笙差点开口说出“大学”两个字眼，他及时打住，笑着说，“以前经常和朋友一起玩，久了就熟练了。”

“那你可以教一下我吗？”萧晓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教练好像不怎么有空。”

新开的场馆人不少，教练确实在忙，江含笙点头，他走到萧晓身后，等他站好，上手矫正了他的姿势。

萧晓闻着江含笙身上淡淡的洗衣服香味，心跳加速，他定了定神，看向面前的靶子，放出了手里的箭。

这一箭的成绩比他留在靶上的上一根好，江含笙又握着他的手射出几箭后，放开了手站到一边。

“系统有人身吗？”江含笙问。

“……有的，总系统写出了我们的核心，有独立意识后我们可以自己补写外观。”系统答道，但还不等江含笙开口，他就接着说，“不能轻易在宿主前露面。”

“可惜，本来能亲手教你的。”江含笙推了下眼镜，视线落到人群内。

系统回想着方才江含笙和萧晓贴近的脸庞，再听江含笙这句话，数据紊乱了一瞬。他撒了个小谎，总系统不仅没有禁止系统在宿主面前露面，还规定过如果宿主有困难，系统应该出面帮助。

系统013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并不想让江含笙看到他的模样。上次看自己的长相，还是刚写出这副外观的时候，系统几乎快遗忘了那张脸，也不确定在江含笙的眼里，那张在他看来平平无奇的脸，是否会显得好看。

“宿主，路书然也来了。”系统把摄像头调到门口，对准了那里的路书然。

路书然是一个人来的，穿着宽松休闲的卫衣。

“前几天在他桌子上看到了这里的传单，果然来了。”江含笙没有走出去，而是往角落站了站。

“程霖今天有会要开，没有跟着。”系统又说，他反应过来江含笙的话，“您是因为知道路书然要来，才答应了萧晓的邀请吗？”

“别想太多，我只是想带你过来看看。”江含笙说，路书然走进了场馆，旁边还跟了一个教练，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得清两人。

系统不说话了，江含笙没太在意，他看着肌肉健硕的教练握上路书然的手，腰胯也紧贴在路书然身上，拿起手里刚买的果汁喝了一口。

教练和路书然的动作十分亲密，已经超过了正常指导的范围。

“他的手摸了一把路书然的臀部。”系统的摄像头看得比江含笙清楚，他说。

江含笙虽然没注意到这种细节，但他看到了路书然红起来的耳根。

教练贴身教了路书然好一会才走开，临走前在路书然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江含笙通过系统听清了那句话，路书然心不在焉地单独玩了会后，放下手里的弓箭，往教练消失的地方走去了。

“怎么就喂不饱呢。”江含笙喃喃道，他在原地站了一分钟后，也去了教练跟路书然约好的休息间。

这里的一排休息室可能是还没完全装修好，几乎没有人，江含笙进了隔壁一间，他让系统把隔壁的画面调出来。

那名教练正抱着路书然，大手摸进了他的卫衣底下。

教练估计是摸到了路书然的裹胸，疑惑了一句，他摸索着把裹胸解开，路书然的一对乳肉弹出，他咂了一声舌：“怎么还长了奶子？”

“啊啊……”路数被摸到乳尖，呻吟了一声，“我是双性人……嗯啊……”

路书然一手攀着教练的颈脖，一手往下脱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再引导着教练的手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