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连着过了数日，柯畅都没有收到江含笙的消息，但就在他成功被一家公司录取时，张正说要庆祝，请他去会所玩。

柯畅回绝了张正，紧接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你可以带你男朋友一起来嘛。”张正说，他正坐在会所的皮沙发上，怀里搂着那天的清秀男孩。

男孩刚才在性爱后，黏着张正，说了他们经理想和柯畅再见一面，把话说清楚。

张正想了想，这也不是多过分的要求，所以打了电话给柯畅。

柯畅那边静了很久，久到张正以为手机自己挂断了，柯畅的声音才重新传来：“可以。”

晚上九点，会所的走廊上，林路安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柯畅接张正电话时，他就在柯畅的身边，是林路安让柯畅答应的张正。他对江含笙还挺有兴趣的，不介意来见他一面。

“这边请。”服务生将两人带到了位置后，拉开了门，等他们走进去再关上。

江含笙今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柯畅虽然说过江含笙不像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但离着距离一看，他又觉得江含笙身上有种自然而然，和晦暗暧昧的环境融为一体的气质。

“哥，坐这里。”江含笙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张正在喝酒，他招了招手，让柯畅和林路安坐到他和江含笙中间。

林路安抢先一步坐下，他和江含笙紧挨在一起，先友好地和江含笙笑了笑。

“您好。”江含笙给倒了两杯酒，他递给林路安一杯。

林路安喝下了一口红酒，柯畅已经和张正聊起来了，但眼睛时不时往林路安这边看，像是很关注两人。

“你只用了手吗？那天。”包厢里的屏幕自动播放着音乐，嘈杂的声响盖过了大部分声音，林路安确定柯畅听不到他和江含笙的对话。

“嗯。”江含笙爽快承认，“哥哥，你和他做的时候，是在下面吧？”

江含笙的语气并不让人觉得冒犯，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是啊。”林路安懒懒地答道。

“要和我试试吗？”江含笙说，他手覆在了林路安比他小上一号的手指上，指尖勾了勾。

林路安脸色一沉，他挑起江含笙的下巴：“你到底想干嘛？”

柯畅没有注意到这边，林路安背对着柯畅，刚好盖过了他的动作。

“他那晚很舒服，回去后你没有对他做什么吗？”江含笙冷不丁开口。

林路安想到那根按摩棒，他手上的力度放轻，江含笙却没有乘机挣脱开。

“所以呢？柯畅他不喜欢被人碰下面。”林路安垂下了睫毛，“你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你怎么知道？”江含笙状似意外地说，那语气听在林路安耳朵里十分做作。

“我会让你们快乐的。”江含笙避开了林路安的手，反过来吻了下他的指尖。

林路安觉得，如果江含笙没有那么目的不纯的话，他还能和对方交个朋友，但他和柯畅的感情没什么裂痕，并不需要别人来插足。

“你们店是有什么业绩吗？我们可没兴趣。”林路安又端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他想起身叫柯畅离开，身体却在咽下酒液后发起了软。

江含笙搂着林路安的腰，让他靠到了自己身上，嘴唇在他耳边轻声道：“乖一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林路安提不起劲，他感觉到了身体底下涌上来的一阵阵燥热，有湿滑的水液从那张小口里流了出来，他咬着牙说：“你不怕我报警？”

“我什么都没做，你可以尽管报警去查。”

柯畅和张正喝酒喝得上头，没关心道这边的异样。

江含笙不去碰林路安，只是用温热的手心抚摸过他的脊背。

林路安的喘息粗重起来，甚至发出了几声低吟：“嗯……柯畅……”

柯畅没有听到林路安的声音，林路安看向江含笙：“帮、帮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