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笙说完，沈斐凑近他，两人之间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一下只剩几厘米。

江含笙转过头，吻在了沈斐的唇上。

“唔……”沈斐眼底有水光，他没反应过来，怔怔地低吟了一声。

这是个很短暂的吻，江含笙先退了开来，他一手捧住沈斐的脸：“对不起，不小心。”

“……哦。”沈斐说，他的声音被盖在舞台上骤然响起的重金属乐里，台下的人站起，往那里聚集，举起了手臂在欢呼。

沈斐和江含笙在的这片地方的空气却像凝固住了。

江含笙大拇指揩过沈斐的嘴角：“醉了？”

沈斐迟缓地点点头，他只和沈煜真有过这种亲密接触，但江含笙的触碰不让他反感，反而叫他忍不住想更亲近些。

沈斐看到江含笙的唇动了动，但他没听清江含笙在说什么，于是问：“你说什么？”

江含笙湿润的唇贴上他的耳朵：“我问你要回家了吗？”

时间不到九点半，沈斐虽然头有些晕，但还没醉得那么彻底，他想到快回家的沈煜真：“在外面吹会风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