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定主意,要把江远岫弄得说不出话来。
她手上飞快,不多时就从江远岫马眼处逼出了几滴清液,黏在柱身上,权做润滑。
同时抽出江远岫体内稍小的玉势,将最大的一个放了进去。
江远岫的身体本就压抑已久,十分的敏感,此番被她前后夹击,里外合攻,很快便在许盎春身下挣扎,他眼中盈着薄薄的泪,一派迷蒙的模样,“轻点……疼……”
“你心疼心疼我……受不住了……”
许盎春不肯停下,因为他身上的小铃铛正在狂颤乱响,叮叮当当的很是好听,而且随着她一下下的深入,那铃铛声便更为清脆。
她像是买到了新奇的玩意,固定住江远岫的腰,抵住他那脆弱的肿胀的敏感地带,用力地碾磨。陡然强烈的刺激从他的后穴辐散开来,蹿上他的脊背、后脑,令他像种破损的乐器,他一丝不挂,浑身只剩弯折的梁,嘶哑的音。
“哈……啊……啊……”
精液突破关口顺畅地涌了出来,不似他自己疏解,总要弄到手酸了,那根东西才不情不愿地吐出些浊液来。
江远岫感到自己似乎飘了起来,浑身发软,他想要找个依凭的地方,便握住了许盎春的手,摇晃片刻,“嗯……”是讨吻的意思。
许盎春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叫得喉咙发干,“什么?你渴了么?”
江远岫道:“嗯。”
“那我去倒水。”
“不要。”江远岫夹住她的腿,半坐起来,鼻尖抵住她,嗓音发黏,“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