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水,探查着肉/壁的内情。
秀秀的小/洞/很紧,只能放得下她的两根手指,她摸摸索索想看看此处有没有小鱼,但她没有找到,只是摸到一处稍硬的软肉,她按了按,秀秀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疼吗?”
“不.....不疼。”江远岫体会着那处的滋味,眉眼中有几分妩媚,“再按一按。”
许盎春便不管不顾地按了几下,江远岫在床上扭动起来,但顾忌着后庭处的手指,没有扭动得太过。
方才他哄了许久,才哄得许盎春将手指插了进去,然而两根还是有些不够,他希望许盎春能更快更猛地揉他的后穴。
便改换了一种腔调,十分娇柔,“妻主,再插一根进去好不好。”
江远岫没有称呼过她妻主,许盎春也没有自己是他妻主的自觉,今夜被他这般一喊,不禁心旌摇晃,觉得自己陡然高大起来,是秀秀可靠的倚仗。
她便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说道:“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呀。”
江远岫气喘吁吁,“再深点......再深点就有了。”
许盎春再往深处去,将她修长的手指全部插进穴内,快速地拍打着水面,水面便抖动起来,激起一层肉浪,江远岫止不住地浪叫:“啊......哈......啊......妻主.....”
江远岫在情潮中叩问自己,到底在叫谁呢?是刘芷么?他不知道,也不敢想,想了便要心软,便要被一个傻子拴住一辈子。
高潮中的肠肉不住痉挛,许盎春的手指被死死绞住,像是落入了鱼嘴,许盎春高兴地说:“真的有鱼呀。”
与此同时她左手处的尾巴也快速抖动起来,吐出一股股白浊,江远岫的骨头似乎都变酥了,稍稍一碰便神魂颠倒,欲化为飞灰。
“秀秀,你好了吗?”许盎春看江远岫不再出汗,不再喊叫,便问。
“好了。”他掀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