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许盎春坐在自己腰上,手后撑着半坐起来,吻上了她的嘴唇,唇舌瓜葛之间,他悄声地道:“妻主,小宝宝是这么造的。”
就在许盎春压着陈朝为所欲为的同时,江远岫做了一个梦,他似乎回到了和许盎春新婚那晚,许盎春没有喝醉酒,和他真正地圆了房。他被许盎春摆弄得腰肢酸软,大腿发颤,那孽根更是被死死堵住,他难耐,却不得解脱,只得求她。
许盎春听他求了许多次,问他说:“还跑不跑了?”
江远岫早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要能达到最后的高潮,他何等混话也是能说得出口的,“不跑了……给妻主做夫郎,给妻主生孩子。”
“喜欢盎春……操我……”
话音一落,他得到了许盎春的允准,真正地射了出来,绵绵的快感却让他悠悠醒转,他发现自己正在无意识地磨蹭着床褥。
梦里是被许盎春弄射的,实际却是蹭被褥蹭射的。他触手一摸,便是一片粘稠的冰凉。
这冰凉顺着手指,渗到了骨头里,他感到一阵揪心的孤单。
但又有些不甘心,他这辈子难道就忘不了许盎春,夜夜要被她所折磨吗?许盎春有哪点值得他念念不忘?
他不能相信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许盎春,他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而已,他走后,许盎春一定难以再娶,要耍一辈子单。他想,或许自己应该为许盎春安排一门亲事,找一个老实的好男人,能够和她过一辈子。
他从自己随身的小厮中找出三两个人选,打算送去桃林镇让许盎春挑一挑。
到时她成了婚,自己除了一桩心事,必然不会再挂念她了。
江远岫笃定地想。
迟了,看潜伏太入迷,翠平这个妙人勾了我的魂
0013 不远千里险些气死的重逢
天刚擦黑,江雅翻身下马,缓缓入了花厅。
近日女皇有扩充后宫的打算,特意过问了江家男儿的事,她当时搪塞过去,但总得做个确切的决断,到底是选还是不选。
阿岫是江家唯一的男子,从小娇惯长大,必然吃不了宫里的苦,但他相看了许多人家,仍未定下婚约,虽说终身大事不可一蹴而就,但他年岁不算小,再耽搁下去,便更没有好的妻家。
实在没有合适的婚约,进宫也算是个法子,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女皇总不会亏待了他。
夜里江家众人围坐桌前吃晚饭,江雅便提到此事,询问江远岫的意愿。
江远岫拄着筷子在碗里戳戳点点,他从没想过进宫,进宫就要和众多男人分享一个女人,他不愿意。
就算日后的妻主要纳小侍,他也是不会松口允准的,更何况入宫和皇夫众多侍君朝夕相对,想想心里就发堵。
江雅见他这副样子,便知他是不愿意,便说,“那你这两月就得定下婚约,不然到时官宦人家年满十八的儿郎,都得入宫选秀。”
大姐江灵道:“两月?他大约得挑两年,阖京城的女郎他都看不上眼。”
江夫郎横了大女儿一眼,“你催他做什么?”
“我哪是催他?我敢催他?”江灵刺道:“上回顾侍郎家的大女儿约他去聚贤楼,他应的好好的说要去,结果迟到了一个时辰,去了也不给个好脸,嫌人家长得不好看。”
“女子看什么长相,能顶天立地便好,只有我这好弟弟,肤浅至此。”
江远岫回怼大姐,“我偏不喜欢那些顶天立地的还不行,我就要个自己看着顺眼的!”
“行。”江雅接话道,“终生大事自然马虎不得,选秀的事姐姐自会推脱,总归你得嫁个合心意的。”
但江远岫却有些心灰意冷,他想他自己在京城大抵是找不到妻主了,倒不如出门去看看,开阔了眼界,倒也不会夜夜梦见许盎春那个傻子了。
江夫郎怜惜江远岫遭了变故,年纪轻轻流落在外,吃了许多苦头,便由着他出门散心,送他去外祖家暂住。
翻过了年,江远岫出门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