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特别明显。”杨宇文推了下眼镜,“按照狗血剧情的剧本,这时候我这个男二应该上位吧?”

唐誉没心情笑,不过和杨宇文开诚布公,沟通倒是方便得多:“怎么说?”

“上回我找过他,在洗手间。我故意问,我能不能追求唐组长,你猜白洋怎么说?”杨宇文问。

“他肯定说,你随便追。”唐誉说,他就知道白洋肯定这么说。

“是,他说我想追就追,他不会阻拦,不过……我不觉得他不爱你,因为我从他眼里看出了荣耀。别人如果追你,他只觉得太正常了。”杨宇文坐回自己的工位,“但是,我也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我喜欢的可能也是某个人奋不顾身爱我吧。”

“可是我看你俩这样,我觉得很累,我能想象如果是我和你谈恋爱,摩擦一定也少不了。所以啊,这个活儿还是留给白洋吧。”杨宇文看向唐誉,“有机会我想听听你们都吵什么,然后作为范本,以后我谈恋爱了就直接避雷。”

“那可太多了。”唐誉揉了揉眉头。

“你知道,其实白洋最适合谁吗?”杨宇文又问。

“不会是你吧?可别。”唐誉顿时看向他。

“还真是我,但你放心,我只是分析,我不喜欢他。”杨宇文只是把一切当作了他精算的数据,“我和他太像了,在一起的话都知道对方能给到什么程度,会成为最强奋斗组。一旦我俩创业,变成利益共同体,那就是所向披靡,为了利益也不会允许别人搞破坏,拒绝犯错成本。这点我相信白洋也知道,所以……我很佩服你们的感情,有些人磨着磨着就分手了,能磨到最后的不多,你俩加油。”

“谢谢。”唐誉点点头,是,他和白洋磨到现在,只能说他俩活该,谁让他们分不开。

白洋这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仍旧鼻青脸肿。

一夜过去,淤青和淤血更明显,本身眼皮就哭肿了,现在更是一言难尽。他看了看表,先给护工打了电话,和小凡通话,又把护工钱和饭卡钱转给了陶文昌。

陶文昌一瞬间就收了,回信息:[你怎么样了?]

白洋拍了张自拍照,发了过去。

“你醒了?”屈向北听见声音,从客厅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出来吃饭吗?还是在床上吃?”

“北哥,我有点事想问你。”白洋却没动,昨天是自己懵了,好多细节都没说。然而屈向北就像什么都知道了,笃定地坐到了床边:“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是不是你和唐誉吵架?”

“你怎么知道……”白洋垂头丧气。

“昌子都和我说了,说得非常客观。”屈向北一上午都在了解情况,算是摸清了脉络,“虽然唐誉不是咱们体院的人,但是我觉得,有时候你确实习惯性把他丢在外面了。这不对。”

“可是……”白洋要解释。

“你就是太把体院当家了,所以你从来没想过再和唐誉成立一个小家。你有什么事都和兄弟们说,那作为你的恋人,一次两次能接受,几年下来肯定不好受。”屈向北能理解,因为体院是第一个完整接纳了白洋的地方,所以他把首体大当成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