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刚结束,人群来来往往,正是高峰期,而执法堂和惊鹭峰又刚好挨得很近,这不,一群人闻着味就过来了。
不过内殿他们进不去,只能在殿外狗狗祟祟。
“怎么这么久,那关山月小师妹还没来啊,不会真是她杀的,然后跑了吧?”
“对了听说有前十提前打完十五场,多出来了一个擂台,你们知道是谁吗?”
“这题我会,好像还是他们关山月。”
听遥从老远就看见了外殿的人山人海,为了省事,直接捏了张传送符。
黑色石柱支撑着高高的穹顶,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巨大的卷轴,仿佛在讲述昆仑几千年的辉煌历史,地板也都是由黑色的石砖铺成,显得庄严又肃穆。
但偌大的殿内只有一个人。
“关山月听遥?”灰袍长老从手中的一册书卷中抬眼,直直看向听遥。
“前日里与你比试的那名毒修死了,此事,你可知道?”
听遥:“知道,来之前,师兄跟我说了。”她低眉敛首,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我需要你详细地跟我叙述一下你们那日打斗的经过。”
听遥点了点头,一五一十地开始叙述。
在听到听遥用卦牌打败了那名毒修时,灰袍长老猛地抬眼,褐色的眼眸里满是诧异,似乎是没想到关山月竟还藏着这样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