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5)

予他们的笑容。方显也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记恒,然后他端起了杯子,浅饮了一口茶,还是持着他的决定:“让华衍离开一段时间吧,哪怕是几天也好,让纪恒明白他的处境,他必须要真的认命,死心跟我们过一辈子。”

把衍衍从纪恒的身旁带走,冯淮试想一下那光景,都感到极不忍心,他不太理解地问:“阿显,你怎么要这样对他?你到底爱不爱他啊?”方显静了几分钟,他的目光平静而坚定,他说:“正是因为爱他,想和他过一世,我才这么对他。我很清楚我是不可能会得到他的爱情了,你们也一样,所以就留着他的人吧……如果最后人也留不住,那就留下他的尸体。”说完,他对着所有人笑了一笑,那容颜是一如既往的俊雅斯文,就像纪恒初次见到他,他对着纪恒笑,散发着让人不自觉会去信任的善良,美好得仿似会发光,仿似一个骗局。

我们这么自私,果然是禽兽不如啊,华谨和冯淮的内心都在嘲弄自己。韩怀风想得深了些儿,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应,感情让人憎恶和鄙弃,那空虚就靠着向纪恒索取更多的性爱来弥补,纪恒的身体能够给爱人享受的,他们统统都要霸占,包括吻、爱抚、性交,所以……韩怀风往屋内的时钟处一瞥,想到自己的播种计划,他离开了露台,不一会儿就出现在庭院里,将纪恒扛在了肩头上。

纪恒没有反抗,他朝孩子们挥挥手,以作为安抚,眸子里幽幽的,犹如深夜里反照着月光的湖水,闪着粼粼的波光。他那样无所谓地被韩怀风带回了房间,当被一把扔进了大床里,他就仰面躺好,闻着床单经阳光充分爆嗮后清新的味道,等着即将到来的一切。这些人之前就和他示爱过,他认为他们误解了爱情的定义。

这些无休无止的肉欲,这些肆意妄为的凌辱,怎么会是爱?纪恒习惯性地张开了大腿,韩怀风赤裸精壮的身体欺上了他,他安静地望着那人美丽得毫无缺点的五官,感到灼热的硬棒抵在了他红肿不消的雌穴上,顶端沿着狭隘的肉缝蹭了几蹭,没等到他的穴儿出水,便刺穿了他的穴口,一下猛捅进了他的体内纪恒因为疼痛而僵住了身体,双手也握紧了韩怀风的肩膀,指甲微刺入了韩怀风的肉里,“这是爱吗?”他心上浮现这一份迷惘,没有发出声音,“有病……这怎么会是爱。”

【紀恆】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8)

(8)

方显最终说服了他们三个人,不过落实他的决定始终是困难重重。纪恒听不进道理,只会固执地把孩子留在身边,孩子才四岁,幼儿园能学做什么东西呢?就算有,他能够自己教给孩子,还能教得比老师好。

纪恒不让孩子走,却也没提过要跟孩子一起出去,他许久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他是离不开这所监狱的,每个月仅有的几次放风,都是在几个男人的严密看守下度过,所能去的地方,也无非是到处看看风景,或者换些新鲜的地方陪男人做爱。

韩怀风的心思全放在给纪恒的肚子播种上,而华谨和冯淮无论怎样都不同意强行把衍衍送走,华谨也迟迟找不到机会向父母坦白他已经自己在外成立了家室,有了孩子。

这一耽搁就是两个月,华谨和韩怀风打架留下的伤痕早就消除了,连纪恒怀上了他的第三胎都满了一个月,华衍依然养在了纪恒的身边,天天趴在他的膝头上跟他撒娇,又很听他的话,从不惹事,和他那亲生父亲全不相像。

这一天,因为父亲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他,华谨不得不在晚上九点钟回了家。他拿着外套和钥匙走进了家门,大厅里的热闹景象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几不可觉地皱起了眉头,华云峰朝他招招手,笑呵呵地说:“华谨回来了,过来,给你邵伯伯打声招呼。”

华谨听得出父亲心情不错,他把东西交给了佣人,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父亲身边,“邵伯伯好,好久不见。”他说,往这位世伯左手边瞄了一下,是一个娇美而羞涩的小姑娘,他稍稍回忆着,想起着是邵世伯的小女儿,名字他记不得。

这次蒙主召见是为了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了。华谨坐在了父亲的身边,起初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