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
很快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之下也不怕了,对裴安骂道,“你这等奸臣,连被世人敬仰的大儒,都敢陷害,何须得罪,怕是人人都想诛之。”
裴安没恼。
对于奸臣之名,他一点儿也不介意。
又转回到刚才的问题,“我是不是奸臣,你刘家激动什么,就算秦阁老死了,也轮不到你来报仇。”裴安说着侧目,目光淡然地看向边上的范李两家公子,“该是这两位才对。”
借球场偷袭,并非光彩手段。
被点名的范、李两位公子,一时面上五颜六色。
但他们最多用的是拳脚,还没卑鄙到以暗器伤人,内心也正因刘公子的手段而震惊。
裴安没心再揪其他人,继续盘问刘二公子,“既没有私仇,那就只剩下我这御史台大夫的身份了,裴某瞧着刘大人平时挺稳重聪明,关键时候怎么就犯了糊涂,即使他杀了我,只要御史台还在一日,终究掩盖不了自家的罪名,这番着急灭口,不知是刘家贪了官银?还是谋财害命了?”
他这歪曲事实的本事,当真无耻,刘二公子脸色瞬间一白,“你别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