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完了,才垫起脚尖来,凑近他耳朵,甜甜地唤了一声,“君生哥哥。”

以往他最是看不起那些经不起诱惑之人,如今总算明白了,不是人家蛊惑的技术不好,是蛊惑的人不对。

他实则酒已醒了大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是藉着酒劲儿装疯卖傻。

如今他不光是想装疯卖傻,还想为非作歹。

他一把将她抱起,丢去了屋里的大床上,既然她不让自己歇在她院子里,那她便在这儿陪着自己。

“郎君,你不能不讲规矩......”

他嗤笑,“你要同一个喝酒的人讲规矩?”

芸娘:......

翌日到辰时两人才起来。

昨儿那般折腾,府邸上到处都是眼睛,不可能没人知道,只不过没人去戳破,整个府邸昨儿都是眼瞎耳聋。

一到饭桌,个个又成了哑巴。

裴安一副无事人模样,芸娘却是没脸再待下来,用过早食,便同王老夫人辞别,起身回了国公府。

走的时候二公子还没起来,说是酒劲儿还没缓过来。

大夫人派人去请了几回,“他什么酒量我能不知道?酒罐子里泡上一夜,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不过两三坛子酒,就能让他起不来了?”大夫人打死都不信,也省得埋怨他了,没功夫,“赶紧让他起来,人都要走了,他是想急死我啊。”

小厮去了回来,传话,“二公子说,他不去江陵了,要留在临安学经商。”

大爷和大夫人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