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但胡娘子不太好。”
又道,“可若说穆二姑娘知道了皇子的身份,却又不像,她压根没有多少防备之心,甚至巴不得人知道她救了人,而且对胡娘子也十分上心,好像真?的以为他们是?母子,生怕胡娘子去了。”
谢珩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只吩咐道,“盯紧了,若不可控,格杀勿论。”眼底都是?无情寒意。
谢天?也肃了脸:“是?!”
房间里短暂的安静,外?头平安道,“侯爷,夫人派人来?了。”
谢珩看了看时辰,朝谢天?挥手?,谢天?退下。
平安带着玉穗进?来?,玉穗目不斜视,捧着衣服道,“夫人为侯爷准备的宫宴的衣服。”
谢珩看到衣服上的瓷瓶,打开看了看没看出是?什么,难不成是?头油?想了想干脆道,“回?秋尽院吧。”
于是?玉穗又捧着衣服跟在谢珩身后往后院走。
跨进?院门,谢珩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院子。
梧桐树下超大的秋千,凉亭围起的纱帘,孙嬷嬷的那块儿花田也不见了,换成了葡萄架……曾经干干净净的秋尽院已初见热闹,谢珩不由想起穆宅那吵眼睛的梧桐苑,感觉那大概就是?这院子最后的宿命。
即便院子的变化已经让他有了心理准备,进?了房间后他还是?处处意外?。
其实细看正堂的布局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桌上的花瓶,椅子上的软垫,窗边挂着的风铃都让他像进?入了陌生的地方,谢珩盯着东西次间的珠帘,她甚至用不同颜色的珠子拼出了表情,虽然聊聊几笔,但能清楚的看出东次间是?个满足的笑脸,西次间那个……应当是?打起精神?
他的屋子需要打起精神?
谢珩迈进?西次间,然后就明白?为什么了,两面几乎顶到墙的书柜,他习惯性的瞄了一眼,最多的是?医书,然后是?话本,还有天?工开物、农书、格物之类的杂书。
中间放着一张大大的案几,连另一面墙边摆着的矮榻都别?具一格,背后有靠,两边有扶手?,铺着厚厚的软垫和一堆软枕……
谢珩几乎能想象到她窝在里面看书的情形……架势挺足,怪不得需要打起精神,能精神起来?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