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望中的无力挣扎的模样,都能?带给?他无以轮比的快感。
他透过面?具看着男人眼皮上描绘的一抹艳红,赞赏的看着苗妈妈,“果然还是你想的周到,做的好。”
“就这样送上去!”想象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方被摘下面?具时的惊恐绝望,他几乎迫不及待。
前头大?厅的护卫来报,“主上,准备好了。”
花神坊主楼的灯光全部熄灭,两个护卫连榻一并抬起穿过暗门?去了大?厅。
郝元嘉吃下一颗药丸,苗妈妈抬手帮他检查整理了一下面?具,“刚刚喂过了解药,等到了台上意识就会?清醒。”她福了福,恭敬道,“今夜之后,这莫城再无人敢与主上作对。”
郝元嘉哈哈大?笑,“今夜之后,定?然少不了苗妈妈的好处。”说罢大?步朝着舞台走去。
待外头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梅花她们把穆婉从墙洞里拽出来,几人轻手轻脚的沿着黑暗的通道很快到达了大?厅的暗门?前,等了一会?儿,门?上响起规律的敲击声,穆婉回应。
暗门?悄悄打?开一条缝,小六的声音传进来,“夫人。”
“是我。”穆婉钻出去,整个大?厅除了舞台,一片漆黑 ,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已经?被点了穴道。
小六看到她都要哭了,“夫人您总算出现了,不然等侯爷回来,怕要摘掉我的脑袋。”
穆婉失笑,“哪儿有那么夸张。”又问,“侯爷要回来了?”
小六道,“您走的时候不是让我盯紧郝元嘉吗?下午的时候我们发现布政司有异动,有大?量士兵入城,几乎是虎卫营的两倍,我担心他是想对付我们,就飞鸽传书给?侯爷了。”
他气道,“那贺兰晫也真是的,早不入城,晚不入城,偏偏这个时候,您不知道我听到他入城的消息后,要吓死了,就怕您露馅儿。”
“结果不久之后,花神坊果真通知要开业,还说什么他们主上今晚要亲自调教人,二公子也要一起表演什么的。吓得我立刻从迷雾岭赶回来守在这儿,以为他想对你图谋不轨呢。”
穆婉看向台上,“他确实是那么想的,他到现在还以为那个人是我。”
小六一惊,“什么?”
穆婉道,“他调兵进城,一是这几日被我打?压的狠了,想彰显一下实力,找回场子;第二就是因为这个了,若上头的人是我,一会?儿被你们发现后,定?然会?找他拼命,他当然要防范。”
小六现在就想拼命了,“属下这就把人救下来!将那畜生千刀万剐。”
穆婉眯起眼睛,“不必。”
说话间,他们已经?从暗门?走到了正对舞台方向的位置,穆婉看着躺在郝元嘉身下痛苦挣扎的男子,慢慢眯起眼睛,“等等就知道了,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小六也看向台上,他其?实有点看不下去。
躺在榻上的男子明?显被灌了药,口不能?言,手脚无力,被抬上来的时候还有薄纱遮体,这会?儿经?历过被鞭子抽、被蜡烛烧,身上皮肉都没几块儿好的了,至于遮羞的衣服早就被扒了,倒是那位站在他腿间亢奋耸动的主上,依旧衣冠楚楚。
即便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榻上男子的惊恐和绝望。
小六忍不住骂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
郝元嘉确实极其?亢奋,看着身下的人从一开始的害怕、惊恐,绝望到最后无助放弃,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虽然他遇到过不少硬骨头,但这个人的那种抗拒,谁都比不上。仿佛只?要被他侵入,他一辈子彻底完蛋没有任何希望了。
他就喜欢这种毁掉别?人一辈子的感觉,他俯下身,轻咬着对方的耳朵,恶意满满道,“你的确与众不同,不过现在放弃挣扎是不是还有点早?我还没摘你的面?具呢。”
果然听到这句话,身下人又奋力挣扎起来,早就失去光芒的眼睛再次睁大?,哀求又绝望的看着他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