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你也不怕吓着孩子。”
穆婉笑?道,“没事,吓着吓着就习惯了,反正以后害怕的东西多了,这算什么。”
谢昭似懂非懂,但穆婉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在?他心底埋下了种子,仿佛刚刚那条恶犬如今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害怕的东西,战胜了就好了。
祝南溪却取笑?好友,“就像你吗?刚刚你那狠辣英勇的姿态,可镇住了不少人。谁能知道一离开?人的视线就成了软脚虾。”
穆婉一点都不以为耻,“我又不是傻子,不知道怕。”
她抚着胸口后怕的回忆,“那狗明显不对劲,而且万一那俩护卫手不稳,扎不准,就全得靠我脖子上那一下子。”
“我又不像木霜力气大,就算匕首削铁如泥,若没割好,叫那狗垂死挣扎时咬我一口……”穆婉越想越怕,这年代可没什么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