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眼眸杀回他的话让他消了声,就将信件抛了过去:“自己看!”
会上的每一个人都疑惑的打开信件后又转成惊讶,几个熟识白永晨的连连摇头,可是铁铮铮的事实摆在众人的面前不容置疑,除了惊讶就是惋惜。
年老的雷远在帮中也算得上颇具权势的人物了,虽这么多年只是一个长老,但在帮中说起话来很是份量,更是看着风雨行和白永晨长大的,完全不相信信中所写:“帮主,你看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众人见他开口连是点头同意,现在正是风行帮和羽盟对抗的非常时期,误判一个人就减少一分实力,更何况是管事呢?
风雨行的肺都快气炸了,满是怒气的反问道:“误会?这样证据如山怎么误会?”
雷远顶着风口继续定定的说道:“我还是觉得这中间有什么,白管事是我看着进的风行,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做!我倒觉得是羽盟那边故意挑事让我们内部不和,好乘虚而入!”
“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好说的!”风雨行紧握着拳冷冷的说道。
不多久白永晨就回了风行帮,一听到风雨行的召唤,就知道此事已经传到风雨行的耳中,无奈的苦笑下跟着手下来到会议室。一推门就对上一排疑惑不解的眼神,风雨行则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不看自己,可是脸上写满了怒气。
白永晨恭敬的走上前,跪在地上直接开了口:“对不起,老大!”
“对不起?你白永晨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是羽盟的功臣!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风雨行说着一脚踢翻白永晨,虽然面上是冷厉的寒光,但是心底又是另一番景象。
一股甜腥涌上白永晨的喉头,心里也被风雨行的话切成一片一片的。艰难的爬起跪好,“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让我解释下好不好?”白永晨的话透着凄凉,为什么当年先我遇到的不是你呢?
风雨行一把将信件砸在白永晨的脸上,怒火满眸冷冷的说道:“解释?这些就是最好的解释!”
白永晨低着头,撒落在地上的照片刺疼了他的眼,什么解释都只是掩饰了吧?白永晨暗自苦笑着,半天也说不上话来。
风雨行的心也疼得不行:“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来人六十梨木棍子!”
风行帮的刑棍分为三种,一种是一般的实木棍子,两指多粗,一般也是责罚帮中犯了小错的;另一种这是拿盐水浸泡的柳木棍子,虽和实木的粗细差不太多,但是由于材质和长期的浸泡,打起人来也更是狠绝凌厉,五十棍子下来就不会有一块好肉;而余下的就是风雨行口中的梨木棍子,有如成年男子手臂般出,一棍子打下去更是打得皮里肉里疼苦的不行,不说十下,就是一下也不是帮中人想挨得,只有犯了通敌弑主的大错,才会用到。刑罚的数目也一般不会超过三十,毕竟体质再好,承受力再强的也受不了三十的责打。现在风雨行的命令完全就是要置白永晨于死地,即使是鞭尸也是要将刑罚执行到底的。
白永晨听到数目有些抖,但是又凄苦的笑了笑,这样的背叛、这样的责罚已经是最轻的吧?只是再也陪不了老大一起吃顿晚饭了!汐儿肯定也会伤心吧?
有人想要给白永晨求情,可是看着风雨行不善的样子,也不好开口,通敌卖帮的事是帮中的大忌。
三个大汉分别提着圆实的梨木棍子和条凳进了门,向风雨行点头示意下。拿凳子那人就将条凳让在白永晨的面前,“请吧,白管事!”
白永晨抬头看了眼风雨行,希望能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丝不舍,可是背对的身影驳回了这小小的希冀。白永晨闭上双眼,褪去裤子趴了上去,就感觉着身旁的大汉死死的压住自己的肩部,完全就动弹不了。没有昭示的一声闷棍打在白永晨白皙的臀上,一道黑紫的棱子刺目的肿起,冷汗也在棍子落下的那一刻浸满了全身,而疼痛更是猖獗的袭来,白永晨咬紧着牙关不让呻吟溢出。众人也有些不忍的别过头不去看,可是一棍又一棍的闷响弥漫于死寂的会议室,听的人都是这般的痛苦更何况是受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