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都市是那么的静,和酒吧里喧嚣的一切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可空荡的街道上再也寻不到那人的身影,只有几对偷情的男女暧昧的轻吻着,寒风也吹乱了幻的头发、撩起了幻的心愁。
幻的眸子里像样喷火一般,愤恨的将握紧的拳头砸向了坚硬冰冷的墙壁。而后眼里转成落寞的目光,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让我见到你?难道你还是在怨恨我?我的错就真的这么不值得原谅吗?需要你躲我一辈子作为惩罚吗?
就在幻愣愣的发呆的时候,在阴影处有人影晃动了下,可是此时的幻已经淡淡的苦笑着转身回到了酒吧,坐到了先前的那个位置,感受着凳子上似有似无的体温。“酒保,一杯艾达龙!”幻面无表情的说着,即使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用微笑隐藏一切的情绪,可是现在的幻再也笑不出来了,生生的挫败感笼罩着他。幻受伤的抚着心脏的位置,暗暗的念到:这一错过又要等多久?一年,五年,十年?可我已经没有机会再给一个十二年与你了!每一刻都是对我的折磨!我宁愿你像年少时那样狠狠的打我一顿,即使被打得动弹不得。可是你为什么连这样的奢求也不满足我呢?
幻悲苦的回想着他喝酒的样子,将手里的酒举到鼻子的下方,轻嗅着柔和的酒香。由于长期的训练和待命,幻根本就是不会沾酒的,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值得去在乎呢?什么命令、什么待命,都被幻抛之脑后。
幻试着浅抿了一口,然后就一饮而尽,苦涩辛辣的酒涌进了喉头,接着是一股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口腔里。幻死死的盯着手中的小杯子,苦笑着摇摇头,将杯子杂碎在角落,接着又要来了一杯又一杯。
“喂~主上您有什么事吗?”幻的属下在门外恭敬的说着。
端木寒冷冷简单的问道:“说!幻呢?”
手下有些犹豫,现在的幻已经是酩酊大醉了:“幻爷他。。。”
端木寒冰冷的话语直接打破了犹豫:“说!他怎么了!?”
端木寒的语气直接让手下打了个寒战,恭谦的回禀道:“幻爷他喝醉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喝醉?这么晚居然还在外面喝酒!给我把他拖到刑堂,二十锁心鞭!打完了让他跪在宅子一楼的暗室去!”端木寒的语气里满是不满,冷冷的吩咐着。
手下听到端木寒这样说只好应着:“是!属下知道了!”
锁心鞭不会伤人皮肉,但是每一鞭都会像它的名字一样疼得深入骨髓,触及整个神经。这鞭子也是专门惩戒那些不好好忠于职守或是有工作疏忽的人的。二十鞭的数量不是很多,但是打过后想好起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那磨人的疼痛是最让受罚者恐惧的。
幻迷糊的感觉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疼痛,每一鞭都是让痛觉席卷全身后再落下一鞭。鞭子的数目只打到八下就让幻的酒意跟着一鞭又一鞭的苛责满满散去,脑袋十分清醒的感受着疼痛,身上的汗也打湿了衣服,□的臀部肿的两尺多高。
“十一!”数鞭的人漠然的报着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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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幻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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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执鞭的人停了手,幻的心里也总算松了口气,可是不由的为接下来的事情担着忧,主上是不会轻易姑息这样的错误的,而我该怎么和主上解释呢?
“幻爷!主上要您在宅子一楼的暗室跪着等他!主上很生气,您还是顺着点,不然吃苦的还是您!”手下怕过多的迟疑会让幻招来更多的责罚,看着幻微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连忙躬身说道。
“嗯!扶我起来!”幻一般是不会让人扶的,但是身后的伤口只要微微的一阵清风都会引来疼痛。现在逞强只会让接下来的惩罚变得艰难难熬,主上现在也肯定生气的不行,什么时候被罚完也是个未知数。
画外音:
寒寒:哼!太气人了!
某夜:怎么了?
寒寒:幻那小子居然跑到酒吧醉酒!
某夜:什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