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场夸张的表演。

期间有许多次机会可以打止,他还是遵从了生理欲望,却不想顾易比他更加清醒,在他恣意妄为时拆穿他幼稚的目的。

根本不是为了唐宁,只是为了简行舟。

她知道,却还是纵容了他的表演,原谅了他昨天的拒绝。

安德烈懊恼地攥着自己的头发,他到底干了点什么又当又立的蠢事啊。

他也不知自己洗了多久,走出洗手间时,只感觉周身泛着凉气,比房间低了不止一度。

好在大脑清醒了很多,先道歉,再赔偿,然后跟顾易解释清楚。

从洗手间到卧室不过几步距离,他却走得步履维艰羞愧难当。

只有赔偿的金额比上一秒高出一倍,他才有勇气迈出下一步,但当他真正回到卧室时,却发现顾易早已经睡着了,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