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洛渔呼吸都窒了,陆启帆都吓一跳。
“宫先生怎么了?真的出事了?”
“宫先生他,受了木仓伤,现在在医院,情况……挺严重的。他不让我们联系国内,也没联系洛渔小姐,怕您担心。”
洛渔这下呼吸真的要停了,她都能感觉自己脑子里嗡的一下。
木仓伤,她在电视里看过,一般受木仓伤的,都会死,很少有活下来的。阿良这个态度,能说出挺严重的话,那肯定……
“那,那他现在?”
她的声音都颤抖了,下面的话问不出口。是好了吗?还是怎么样?
“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咱们现在去的地方是医院,宫先生还在医院里。”
阿良卖了个关子,看到洛渔眼睛湿润得像要流眼泪了,不敢继续往下说,要是说过头反而不好,反正他这个心理暗示是下下来了的。希望宫先生那边能卖好这个苦,跟他姐夫那样。
陆启帆倒是看了看阿良,又看了看洛渔,没再说什么。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后洛渔觉得这车开得都太慢了,她脑子里很混沌,都不知道去想什么。也不敢去想,她很害怕。洛渔很少有这种害怕的情绪,哪怕是当年跪在雪地里,被人折磨,她都没有怕过。
但此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害怕,那种手脚僵硬,从头凉到脚的害怕。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洛渔掰车门都掰不动,她没有力气。还是陆启帆绕到她这边,将车门打开对她伸出手。借着陆启帆的力量,她勉强钻出车子。
“我看你现在情况才是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