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纸上是他遒劲锋利的字迹。

姐姐:

皇上对南下剿贼一事寄予重望,拔营在即,我需巡阅督促三军,事务繁忙,这两日宿在营中,姐姐勿念。

他怎可这般……

秦窈慢慢将纸叠起来,压在帛枕下,唤嬷嬷进来伺候梳洗。

日子千篇一律。

只是她的所思所念在一夜间天翻地覆。

说不清他不在府中,时间是快是慢。只知心里会想他,可又觉得暂时不必见他很安心。

在这样不尖锐的矛盾中过了两日。下午时,福伯从门外带进一封信与几个巴掌大的酒坛,说是少爷派人送回来的。

秦窈拆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姐姐: